是啊,有多少人的石头,按时间先后,能够排出个最爱的结果。
雨一直下,世界不算融洽,泪里的笨笨,像个娃娃,打碎了自己最爱的瓷碗。
我突然忍不住了,我大吼:“我爱你!笨笨!我爱你!我要你永远在你身边。”说完这句话,我自己也惊呆了,我不是来玩玩女人、破pò_chù的吗?这不合逻辑啊?
笨笨停止了唱歌,怔怔地望着我,蹲在雨中湿漉漉地大哭起来,我蹲下抱起她小心翼翼地吻着,像我怀里抱着的就是整个世界。我觉我的脸庞的水格外的多起来,汇成了一条灵河,洗刷着我的整个灵魂。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哭,笨笨,我们回家,我们回泗阳”我笑着将她抱起,稳稳地抱起,一步一步地下山。
我神情恍惚地抱着笨笨,沿着山路拐着,笨笨不哭了,像个洋娃娃听话地蜷缩在我的怀里,雨水将她的裙子浸透,玲珑毕现的身材朦胧地和夜色缠绕在一起。风急雨驟间像朵独自忧戚的百合,突然觉得有点美,或者本来所有的女人就都是很美的,只是什么时候,在谁眼里。
我走着走着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头,往前一看,居然到了爱晚亭。我知道在这条路也能下山,错得不算离谱。就绕过亭子继续走,却发现路上有一个很深的水滩,道路被暴雨蹂躏得一片狼籍,根本无法通行。
我的体力透支了,只好放下她,一起走到亭子里休息。笨笨气鼓鼓地说:“我刚才没有到山顶上去,等一会儿雨小点,小石头我们再一起爬上去。”我看一看自己抽筋了的腿,顿时明白了生活的残酷。只好像海燕一样祈祷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笨笨又问我:“这里是不是有个很牛的书院?在哪里呢?”我说:“是啊,岳麓书院,惟楚有才,于斯为盛,就是指那里,算千年学府吧。朱熹在那里讲过学的。就在右手边。”
“那好,等一下我们也去。”我苦笑着欲言又止,
“小石头你不许不听话了!”笨笨见我脸色很怪,迅速将我的反对意见扼杀在摇篮里。
“这亭子挺大,这是哪里?”我强行咽下自己的悲愤,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老婆大人的话,这个亭子也很有名,叫爱晚亭。”
“爱晚亭?爱晚亭?”笨笨反复地念到,“是不是停车坐爱枫林晚的那个爱晚亭?”我说:“是啊”笨笨兴奋得跳起来,飘着裙子转了几个圈念到:“停车坐爱枫林晚,停车坐爱枫林晚”,她读诗的音调有点怪,好像把两个字错读成了重音。
“磊磊哥哥,我们不爬山了,我们作爱吧,别辜负了诗人的美意啊!”笨笨搂着我坚定地娇笑道。我惊呆了,在这里?这里是一级风景保护区啊,我以前顶多就想过趁没人时刻个袁磊到此一游之类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梅开二度了还要在这么别致的地方梅花三弄?
我的嘴被一个柔软潮湿的东西封住了,我决定豁出去了,就算精终报国了——总比陪她爬山累死好吧?我不免有点兴奋,天这么黑,又下着大雨,这么好的机会,错过这村就没下店了。我决定彻底被她打败,坐在石凳上,抱起她,在“德配天地”的书院边“天人交战”,用残存的最后力气,验证着活塞的物理学原理。亭外晚风如刀,雨打芭蕉,我们躲进小楼,独自tōu_huān,开心得像两只偷了整瓶子香油的耗子。这一次确实体力太差,很快就完成了“帽子戏法”,象一堆软泥瘫痪在笨笨雪白的怀里。
十五、沉默年代
笨笨叫着:“不准睡,小石头,我们还要爬山了。”我朦朦胧胧看着她谋杀亲夫的罪恶嘴脸,两眼已然闭上。任笨笨推着就是不起来,“你强任你强,清风拂山岗”我躺在她怀里想,大脑皮层的惯性让我继续梦到我是锄禾,她是当午。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模糊的有个被人拖着走了很远的记忆,然后就是回到了房间的床上。
我睡了很久,昨日的岳麓惊魂加上一炮三响让我身心惧疲,醒来时,大概已经到了中午,我感觉头还有点生疼,就闭着眼嚷到:“笨笨,抱抱,抱抱。”笨笨没有回答我,我笑着睁开眼睛左右一看,哪里还有笨笨的影子?我大惊,呼喊着笨笨的名字,起身要找她,可是几次都有没有起得来。冷静下来一看,居然被人用绳子和床绑在了一起,除了小手臂和头能自由运动外,其它地方都成了“粽子”,床边还点着一根快燃尽的红蜡烛。我有一种“黄粱一梦”的感觉,我笑着柔声骂到:“死丫头,别躲了,你要玩女王吗?也不要玩滴蜡啊,我怕疼。”半饷后还是没人回答,我的小手臂碰到一块冷冷的铁,一看是把剪刀,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