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度过苦海,虽然大多数的女性最终都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可是一直无
法原谅自己却偏偏就是自己。
木盆里荡漾起涟漪,一只堪称完美的纤足,五趾并拢足背笔直,一个标准的
芭蕾舞的踮趾的姿势,用足尖本能地试着水温,池晴又不禁为之颠倒,虽然梅姨
的赤足自己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但是如此迷人的姿势即使是舞台下头牌的观
众也是无法一睹那隐藏在精致舞鞋里的那五只如此迷人的脚趾,梅姨的第二趾要
比大脚趾明显的长出一截,五趾并拢时那根亭亭玉立的第二趾更显得精巧又雅致,
尤其是玉趾触水时的一霎那便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轻盈飘逸,就像是在用趾尖在水
面上跳跃的舞蹈,不经意间便充满着艺术的气息。大弧度的足弓温润的足跟灵巧
的脚踝再加上晶莹玉白的肌肤,梅姨的美足就像是一只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工艺
品,连接她的是一条圆润笔直的纤腿,线条分明的的小腿肚分明在告诉别人那是
一条训练有素充满着弹性与优雅的尤物,凝脂般的大腿微微颤动,在她的尽头是
一只比普通的中国女性都要浑圆翻翘地多地多的臀部,虽然仍给人盈盈一握的感
觉,但是那种水中豆腐般晃动的质感,让人不禁生出一种突兀般的丰腴肉感来。
两条长腿的中央,一条几乎是墨黑色的阴影从小腹下那一丛与众不同的黄褐色丛
林一直延伸到股沟的尽头,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出一种莫名的诱惑,随着梅姨跨入
澡盆,那条墨色的阴影也随之向两边展开,掩映在它深处的那条女人最娇嫩的肉
缝在两块肉鼓鼓的埠肉间展现了诱人的真容,相比那条令池晴惊讶的阴影以及梅
姨那异乎常肥厚的阴埠,相反那两瓣yīn_chún在这样的重重保护下显得却是异乎
常的单薄纤细,几乎就像是小女孩还没有发育时的模样,虽然颜色也是深褐色的,
但和那条外面的阴影相比较明显就显得浅了很多,也许是太纤细了,梅姨的yīn_chún
根本无法用来遮蔽里面的ròu_dòng,只要稍大幅度的叉开腿,肉缝里粉白色的阴洞就
会露出隐藏在里面的那些珍珠般的肉芽来,但是一旦梅姨并拢了双腿,梅姨的阴
户就变成了一只夹在两条紧致肉感的美腿间顶端顶着小巧浓密的枯黄色绒毛的异
常饱满的水蜜桃,连那条肉缝都无从找了。
就在池晴惊讶与自己的梅姨近乎完美的身材时,梅雅群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
条骇人的疤痕让人触目,就像是被一个恶魔刻意的烙在女人私密柔软的部位,张
开的露出獠牙的大嘴,反而梅姨的那丛略显细长的条状形黄色yīn_máo更像是这个魔
鬼吐露出来的长舌,舔舐着它嘴下的那颗早已熟透了的墨色蜜桃。
「梅姨,那是……」
「啊!那是……那是生衡衡的时候留下的,是不是很吓人。」
「梅姨那一定很痛,是吗?」
「唉!女人如果只是身子痛那没什么,就怕心里更痛……」
梅雅群若有所思的低垂着螓首蛾眉,一股忧伤悲哀的气息弥漫开来,敏感的
池晴也不禁为之难过。
「梅姨,后来衡衡一直没找到吗?」
池晴以为自己的梅姨是在为被人抱走的丈夫的遗腹子而感到悲伤,可是她又
哪里知道此时的梅雅群的心里早已是五味杂陈,一腔的苦水不知如何倾吐,又可
以向何人去诉说。那是她一生最耻辱的秘密也是最难以启齿的疤痕,每每夜深人
静的时候它就会像恶魔一样来从自己麻痹的灵魂深处跑出来折磨自己,让自己为
自己无法饶恕的「罪恶」痛哭到黎明。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每个人都只以为自己
是在为自己被人偷偷抱走的那个并不属于自己心爱丈夫的所谓的遗腹子而感到悲
伤,而自己对那个给自己带来深深羞耻的孩子其实并无多少感情,只是出于天然
母性与自己从小的宗教信仰而无法割舍,当在有一天自己被一个不知名的电话而
离开一会后,竟然有人潜进了自己的家抱走了他,虽然自己也像每一个母亲那样
发了疯一样地去找,可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反而有了一种终于
解脱的快感,甚至暗暗地感谢对自己罪孽的原谅。
「嗯……」
梅雅群轻轻地应承了一声便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自己小腹上的那道让池晴
遗憾地伤痕。
「多么可惜啊!」
池晴轻轻地为这道让如此美丽的人体被玷污的伤疤感到无比的惋惜。再往上
柔软的腰肢支撑起梅姨骨感十足上身,根根隐隐若现的骨骼在女性光洁润滑的肌
肤下反而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尤其是那原本应该丰腴的胸脯也是一如既往
的贫瘠,只有在两粒山东大枣一般的枣红色rǔ_tóu在周围同样颜色的乳晕下艰难地
顶起,形成两个往上翘起的与上胸脯成差不多六十度夹角的半圆锥型rǔ_fáng,大小
甚至比池晴小手握起的拳头还要小,就像是两只喝白酒的小酒盅倒扣在骨感的胸
脯上,使得梅姨稍显嶙峋的胸脯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