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夫人,那人来了!”
中年女子立马起身,对侍女吩咐道:“让他进来!”
“是!”
侍女走出帐篷,探着脑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无人,于是朝暗处招招手,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从暗处走了出来。
两人跟着那侍女进了帐篷,其中一人恭敬的行礼说道:“见过夫人!”
女子转过身,看了那人一眼,忽然看到他身边的人,脸色微变,说道:“嘎多,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叫嘎多的男子笑了笑,说道:“胭脂夫人,小人虽然是桑铎王爷的随从,但也是木都首领的子民。桑铎王爷意图谋逆,小人实在看不下去,但是无奈身份卑微,帮不上木都首领什么忙,只能帮着传信。”
这位相貌不俗的胭脂夫人,便是木都的结发夫人,在得知桑铎要夺位之后,她一直暗中周旋,想替丈夫保住首领之位,无奈她一介女流,手中没有什么实权。
胭脂夫人微微一笑,从手上摘下一只金镯子,扔给了嘎多,说道:“你的忠心,待首领回来,本夫人自会向首领禀明你的功劳,现在,你暂且退下,我要与这人谈谈!”
嘎多将金镯子揣在怀里,心满意足的谢恩告退。
待嘎多走后,刘远志的派来的信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胭脂夫人,说道:“夫人,这是木都首领的手书,请过目!”
胭脂夫人接过那封信,拆开一看,果然是自己丈夫的笔记,于是问道:“我家首领现在何处?”
“回禀夫人,我家大人奉命出使河西,将木都首领安全送回,现在我们的人马驻扎在羌赵边境上,离此地快马两日路程。只是木都首领似乎坚决不信桑铎要夺位,所以我家大人特命小人前来找夫人,望夫人手书一封,让小人代为转交木都首领,令其信服,以便我家大人和木都首领做好应对之策!”
胭脂夫人一听这话,暗暗骂道:“桑铎这个混账东西,他大哥如此信任他,他居然背信弃义!妄图夺位!”
胭脂夫人说完,转身坐下,摊开一张羊皮纸,执笔手书。
片刻之后,胭脂夫人将羊皮纸折好,又从头上摘下一只发簪,一并交于信使,嘱托道:“你将此信和这支发簪交于我家首领,他自会相信!”
信使看了看羊皮纸和发簪,然后收入怀中,微微行礼,说道:“小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