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合的眼里泛着泪光,嘴唇蠕动着。
文吉被小百合的话刺激得心脏 跳动着,全身沸血奔腾。
他脑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说∶「我们班的同学都做过了,已经十七岁了,没有做过会被笑的。我妈妈十七岁就嫁给我爸爸了,大家都做过了,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将大声哭出来的小百合的脸,他真不知道如何劝慰小百合。
「说小也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要试试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定要找个适当的家世背景,年轻有为的人。我已经这麽大把年纪了,又是你家的仆人,说出去会被笑话的。」
「不会┅不会被笑的,我喜欢文叔,你从我小时候起,就比爸爸、哥哥还疼我,我喜欢你,我希望把我的chù_nǚ献给你,我已经想过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体,用力搓揉着,文吉被紧紧抱住,此时文吉更不知所措。
「那种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极欲说服脱逃,但是被小百合强烈的打消了。
「胡说,我的朋友们有的大白天也在麦田做过,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过
甚至也有人在路边的草丛做过,任何地方都可以做,这里也可以哟。」
於是小百合躺在脚底下的松叶上,这是位在兵库县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旬的今天早上,松叶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盖住。
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少女的身体,却丝毫不感觉微寒。
文吉慌慌张张的用双手拨掉松叶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她仰卧在地上,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两只手也伸得很直。
「快点嘛?」她催促着。
小百合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不知是否因为情欲上升?抑是丧失了理智?她几乎没有任何羞耻心,那种放浪的形态,实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麽也没有穿,在春日的娇阳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chù_nǚròu_tǐ,正散发着美丽的光茫。
感觉就像做白日梦般,就像欣赏梦幻世界的绘画一样,脑髓麻痹,思考完全停止。
可爱的肚脐正在喘气,稀疏小草覆盖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发呆,他几乎已失去理智了。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他边问,边靠了过来。
@@@@@@@@@ 文吉垂头丧气般地压在少女的身上,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重覆不断的喃喃自语说∶「做得很好。」此时他已经重覆反问五、六次了。他十分矛盾,又十分惶恐。
从幼儿起他就十分疼爱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还疼爱,而且又是主人的千金女儿,如今却要夺走对方的chù_nǚ。
「怎麽办?」他十分烦躁,可是又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也忘记了自己如何回到这里?他的脑里浮现着惭愧,纷乱的心情,下半身全裸的小百合的姿态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结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钟,或做十二分钟就结束了,可是有这麽短时间的吗?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声,脸部扭曲着,他问说∶「痛吗?」於是停了下来。
「嗯┅一点点┅我很高兴。」
说完,紧紧地抱住。因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丝毫没有退缩的念头。
之後,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来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说∶「那是,血?」露出惊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护理一下,你看看。」
说着,少女又恢复原来的姿势,仰睡着,大腿张得比先前更开。
一副十分正经,又缺少羞耻心,实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弯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经停止了,没有破皮。
他还记得,鲜红色、充血chù_nǚ的ròu_tǐ之美,几乎把他迷倒。这种嫣红的阴核比起早已变黑的妻子的阴核,实在诱人。
他几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冲动。
他缩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绊倒。
「没有关系吗?」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细一看,睡衣的後面已经又湿又黑了。
「我的背後湿了,快点┅我要换衣服了。」
说着,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吗?快换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像飞上云端的梦游患者,失神无法思考,也无法工作,又处处担心被看出破绽。
晚上也几乎没睡,他後悔并且恼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鲜红色的女体一眼。
於是,过了一天之後的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状态依然不变。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後,他和昨天同样跪在火炉前。
「早。」
低的女人声音,抬头一看,眼前的纸门轻轻拉开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脸上涂了脂粉,也擦口红。
身上穿着丝质和服。
从未见过她如此成熟、美丽的样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说什麽好,他只是盯着小百合看。
小百合说∶「抱歉!」然後跪在脏脏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拉上纸门,就像实习动作般,十分沈着,稳定。
她的脸看着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两手说。
「早安,昨天谢谢您。」
非常礼貌、客气。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礼,但却不知说些什麽。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