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的事情也不像是同行间为了搞垮对方而要的计谋,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能耐能调集市的劳动者保护协会和卫生防疫站。
很明显,这次事件背后肯定有一个很大来头的始作俑者。
但是对方是谁,是干什么的张坤一点也不知道,因为他想不出自己和彭文曾经得罪了那样一个有势力的人。
说实话,张坤很想借着彰文外出办事的时间证明自己,让饭店从新开业,但是在摸不到对方一点底细的情况下他依旧是束手无力。
思量最终张坤拿起了电话,当即把电话打给了远在广东的陈华,让陈华把这件事情在转告给已经去了天津的彰文。
话说彭文等人在经历了长达八个小时的颠簸中终于来到了天津地界,来到天津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加上地形不熟悉,彰文等人在静海区找了一家三星级宾馆,待吃过饭后已经八点多了,于是每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彰文躺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当彭文想身后端起水杯喝水时,他现了床头边橱柜上的电话。彭文拿起话筒,刚刚想按下饭店电话的号码忽然停住了,饭店已经交给张坤打理,那自己何必掺和?至于生意好还是不好等月底看账单就是。
放下电话又看了会电视后彰文这才睡下,晚上他做了一个从未做过的梦,他梦到了自己正躺在钱山上睡觉,自己身下除了人民币就是美圆和英傍,那些钱堆积成山那叫一个多啊!
“文文,文文,起床了。”徐娴静在房间外面敲响了彭文房间的门。
彭文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后方才回答道:“来了。”说着穿上裤子光着膀子将房门打开。
“昨夜睡得怎么样?”徐娴静微笑的看着彭文。
“还行!”彭文回答一声,旋即走到卫生间洗脸刷牙。
“你抓紧一点啊!我们去餐厅等你。”徐娴静催促了一声。
待洗漱过后,彭文穿好衣服。随后向着二楼的餐厅走去,而此剪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彭文一个。
简单吃过早点后,每个人回到房间坚持了一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在确定没有遗留下什么物品后周仓去一楼总台结了昨夜的房钱,随后山鸡秃鹫把徐娴静的母亲用推车架到车上,一行人向着北辰区前进。
来到北辰区已经是早晨丰点多了,据说那位老中医的家位于北辰区的宜兴掉管辖内的刘安庄,那位老中医姓许,叫做许勇。
在北辰区边界来到宜兴埠又花了一个多小时,因为昨夜打听到的是大体线路,所以一点也不详细。来到宜兴埠后彭尖又下车打听了一下刘安庄的位置。
宜兴埠距离刘安庄有十多里路,而且线路很好找。
坐上车,彰文把打听清楚的路线告知了周仓,十分钟后,汽车来到了一片看似破旧的村庄前,而这个村庄就是刘安庄。
这个村庄看似有五六百口人家,村庄周围还有几间小型的厂房,村庄旁边则是一条臭气熏天的污水沟。
彭文在口袋里面掏出记录许勇地址的那张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刘安庄村七号胡同南路十八号。
刘安庄虽是一个村子,但是建造的却很规则,每条街道每条胡同建造的很有秩序,根据胡同口写着的牌号。周仓开车来到了七号胡同。
在胡同口下车后,彰文并没有让人把徐娴静的母亲抬下来,他本人则是和徐娴静并肩向着十八号人家走去。就算是看病也不能直接将把病人抬到人家家里去,起码要打一个招呼。
来到门前挂着十八号门牌的大门前,彰文敲响了那道铁制的大门。
“是谁啊!”院里面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随后一位满是白的老人将大门打开。
只见此人越有七十多岁,身高越有一米七左右,满头的白就连眉毛也是如此,看上去就像是电视剧中的白眉大侠一样。虽是如此但老人的精神头很好,一点也不像是风烛残年,如果单看精神头就算是说他五十岁也有人相信。而
他就是彭文此行要找的人,许勇。
“您就是许爷爷吧?我们是在省市赶来找您治病的。”彭文鞠了一躬客气的说道。
许勇点点头,着急的说道:“你们总算是来了,昨天陈华给我打了不下于五十个电话,询问我你们有没有感到,眼下来了就好,你抓紧时间给陈华回一个电话,他好像有急事找你。”说着拉起彭文的小手向着院子里走去。
彭文一愣,暗道难不成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