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望向了身边的男人,眼中泛起了雾水:「呜呜,阿裙是个不懂怎么穿衣服的
无脑蠢婊子,只有人告诉我穿什么我才会穿呜,没有人的命令,阿裙,
阿裙就只能光着了呜呜」
芊芋听着少女的哭声,忽然感同身受起来,看着自己出门时精心搭配的衣装
只觉得粗俗不堪:穿着这样难看的衣服怎么能在这样的时装公司上班呢?以我这
样什么都不懂的蠢脑子,肯定搭配不出得体的衣服的一定要让人告诉我怎
么穿衣服才行!
不知不觉间,『人』的身份已经在芊芋的大脑里根深蒂固,而她,也坚定
地接受了自己是个『不懂穿衣的蠢婊子』的『事实』。而当她那混杂着困惑、渴
望、恭顺的目光望向座中男子时,一阵无法遏制的狂笑爆发开来。
「啊哈哈!诶哟虽然每次吸纳新人都要花费不少精神,可是看到这些傲
气的女人渐渐沦陷,变成无脑人型娃娃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男人缓缓离开了椅子,左右两女立刻跪了下来,双手与粉面紧贴地面,形状
可人的香臀正撅在空中。
「看来蒋小姐已经初步做好进入我们公司的准备了,那么就让我给你找身
适衣服,再看看你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吧!」
芊芋亦步亦趋地跟在男子身后,从隔间通往仓库的路上,凡是看到了他们的
职员都会即刻下跪,直到他们走远了才起身继续办公,芊芋用她所剩不多的思考
能力想起了『狐假虎威』的故事,不禁痴痴发笑。
公司的仓库很大,时装却按发布的时间顺序归类得井井有条。男人婆娑着芊
芋发尾的小波浪,又计算着她的身材比例,方才淫邪不堪的表情已变得陶醉深邃
,仿佛一个入了境的艺术家。终于良久思后找到了一套设计十分复古的靛金纱
裙,又搭配好了里衬、首饰,最后在仓库深处翻出了一双光泽十分冷艳的低跟小
皮鞋。
「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知道!芊芋一定会把人给我挑的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
芊芋一脸幸福地接过了衣装,随后毫不犹豫地在男人面前脱得精光,虽然纱
裙里挂着空挡,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每一个裙角,无比期待地走到了男人
的面前,仿佛一位等待授勋的士兵。
此刻换了衣服的芊芋是那么的惊艳,如果说从前她的美丽是一块未经雕刻的
璞玉,那么如今的她就如同一颗含羞的花骨儿彻底盛放了:靛蓝取自她忧郁的瞳
色,刺金温暖了她娇怯的面庞,纱裙加低跟皮鞋的组盛放着她如秋水莹玉般的
古典光芒。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触摸着衫裙的面料,面容里的追忆与狂热之色
愈发浓重:「我,尤志哀,从来都是个天才,却从来没有人理解我!小的时候我
因为喜欢玩洋娃娃而被嘲笑,可我知道我给娃娃们搭配得衣服从来都是世上最美
的!我想要学习时装设计,可父母执意将我送到了国外学习心理学!可我不甘心
、我不想就这样当一个心理医生浑浑噩噩过一辈子!我不要变得麻木!」
「所以我转行开了时装公司,可是人们依旧不认可我!即便我依靠自己的能
力将它经营成了全s最大的!他们还是不择手段地将它拖垮呵,这些没了灵
魂的人们,总是见不得别人清醒」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带着握拳的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可是
我,尤志哀!我、还是成功了!我没有被那些麻木的人们同化,我也从来都不需
要那些麻木之人的理解,我需要的,只是他们的听从!」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如同幽昙盛放般的少女,自嘲地一笑:「真奇
怪,为什么要在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面前说这么多呢?你能听得懂吗
?」
芊芋敬畏地颔首,这个男人方才的失控居然让她感到一种由衷的敬意,强烈
的雄性荷尔蒙刺激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不堪,眼前这个狂热偏执的男人是那么得
让她沉迷、沦陷:「芊芋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婊子,她只知道人搭配的衣服是
世界上最好看的!」
男人的脸上重新染上了淫邪妖异的赤红:「可惜我注定成为不了世界上最顶
尖的设计师,因为我为娃娃们穿上最贴曼妙的衣服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脱下
它们的时候,更加兴奋!」
如同不胜轻风的水莲,芊芋美妙的身影瞬间就被男人雄武的身子吞没了,撩
起那条靛金纱裙,里面的荷塘春光已是一览无余,涟涟水光仿佛就在呼唤着人们
一亲芳泽。
「啧,已经这么湿了么蠢婊子,火车便当知道吗?」
看到芊芋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男人不耐烦地骂道:「母狗,跳到我的身上,
两条腿缠住我的腰!」
「是!小母狗最听人的话了,它一定会好好学的!」芊芋立刻惶恐地跳了
上去,修长的双腿已与男人的腰际严丝缝。
接下裤带,男人的粗硬赤红的下体露出真容,刮擦到芊芋私处的时候,惹来
一声娇吟:「啊!人,人的下面好烫!快要把小母狗烤化了!」
少女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