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真秽气。我站起来,到门口吐了口口水,心里非常不舒服,到了二楼躺在床上。忽然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把不快表现在心里,目前与胡金贵与胡建国相比,我在暗,他们在明,我如果露出马脚,以后可能就没得玩了,更何况报仇呢?于是我起来对着镜子笑了笑,虽然比哭还难看,但好歹总算是笑了。这时,我听到我老婆在叫我了:“宝成,宝成,上哪去了?”
我应了一声,下楼。我老婆已排干净屁股里的东西了,看那样清爽了许多,不见刚进门时的倦怠了。
我老婆道:“怎么啦?我不在家,晚饭都没煮,宁愿饿着也不愿做饭?”
我笑着道:“哪里,我不过是睡晚了些,才刚起来,这不,你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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