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时候,犹如万千鲜花争相开放,百花争奇斗艳,万物复苏鸟语花香,惠风和畅。
她哭的时候,犹如天崩地裂冰雪成山,凛冬寒风骤袭,万物沉寂毫无生机,海水倒逆。
修养的这段日子里我想了许多,我前半辈子过的太多压抑,所以我并不打算后半辈子还要过成这个德行。
此刻手里是一成品的白玉簪子。
我将它握在手里,想象的是插在她的发上的样子一定很美。
至于楚留香,那就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了。
不足与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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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番外)
说来很是惭愧,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被一个比我小了一轮半的丫头弄的是头大如斗,头昏脑胀。
有人说,女人,美酒,轻功。只要有我在,便没有人再称第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抬举我。
这一生,我遇见过很多女人。
温柔如石秀云一般,明明是如水的令人舍不得伤害的女子,却可以笑着让我离开。
甜美如宋甜儿一般的女子,烧的菜怕是当今世上的最绝。
聪慧如苏蓉蓉一般的女子,她为我建了镜室,搜罗了天南地北许许多多珍奇的宝贝。让我得了——千变万化,倏忽来去,今在河西,明至江北的美名。
博见如李红袖一般的女子,天下各门各派各路武功生平事迹无一不通,重情重义令人佩服。
也有美丽如石观音一般的女子,心狠手辣,武功高强。
当然,也有古灵精怪,邪魅而无踪无影的张洁洁,她是很特别的一个,特别到我会与她成亲。
这些女人,都是美丽的女人。
这些女人,也都是很特别的女人。
我每年都会去普陀山寻找麻衣教,可是总是徒劳尔反,我牵挂张洁洁,试问,哪一个男人不会牵挂自己的妻子,不会牵挂自己的孩子呢?可是那麻衣教却像是遁入地下,无论我怎样找,都是一无所获。
或许,她离开了。或许她不想见我。但是我还是习惯的每一年都去普陀山寻找,尽管我心里清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找到了。因为她无心寻我,有心躲我。
但是,最近一次去那普陀山,意外的遇见这样一个女人。
拨开芭蕉丛的时候,便看见了她。
紫衣长裙衬的她像是初初下凡的仙女,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漂亮的,很漂亮的,非常漂亮的,但是对于她,却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她的眼睛很有灵气,她看到我还皱了眉头,我觉得自己有些无辜。
她是东方晓,第一眼我便有这个想法。
我提议结伴下山,却不成想,这一结伴便结成了莫名的缘分。
我的眼睛受了瘴气,一时间成了个瞎子,她倒是豪气仗义,祝我躲了莫名其妙的追杀。
对于她那令我膛目结舌的轻功,我虽然好奇但是并不多问,因为我能感觉到,她是一个有秘密的女人,要知道,女人的秘密是最不能打探的。
与她相处的这些天,她的性格倒是很有趣,时而像个孩子,时而有十分稳重,她不是个会吃亏的人,每每与我斗嘴都要赢得上风。
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在她照顾我的这段日子里,我便会想,那她会不会来嫌我的麻烦。
而且,她还是第一个一脸正气似乎还很不耐烦的邀请我共躺一塌的女人。
她明明喜欢与我作对的,可是她却因为拉我而中了一箭。心也随之抽了一下,然后紧了起来,她明明很痛,却还是笑着同我扯很多没有用的话。
处理好伤口,她睡着了,我便守了一夜,她睡着的样子也很美,因为名动天下的东方晓,不可能不美。
她的背本该是如玉一般的,如果不是狰狞的伤疤碍了眼。
她也本该是不喜欢我的,却趁我不注意吻了上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她有非吻不可的理由,叫我不必当真。
这如果是别的女人,我或许不会当真,可是,是她,她那样的奇怪。我听在心里,竟然难得不舒服起来。
后来,她在山洞里发了烧,却还要与我怄气,她的酮体很美,纤细的腰肢,美丽的sū_xiōng,肤若凝脂,我的心跳的快极了,可是我不想伤害她,因为我不清楚我自己会怎么样对待她,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也有非脱不可的理由。
再后来,张洁洁出现了,她的神色一瞬间冻结住了,她将我买给她的簪子交于我手,说的话,铿锵有力,毫不拖沓。
或许我不应该走,但是对面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她还有我的孩子,我必须走。我甚至怕她下一秒消失,所以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同东方晓说。
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阴谋。事实也证明,东方晓并不打算再原谅我。
我慌乱了。我很少慌乱。很少为女人慌乱。
因为,我发现,我可以有许多挚友,许多知己,许多情人,但是对于她,这些远远不够。
我不想让她仅仅做我的挚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
她对一个男人意外的好,我有一种危机感,所以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用了不大光荣的手段,我消失了三个月,带回了一身的伤,只为了赢回她的在意与关切的目光。
幸好,还不算失败,但是也不算成功。
她虽然会关心,但是远比不上对闻人颜的关心。
我苦恼了许久,终于,我不再坐以待毙。我是楚留香啊,我怎么能得不到一个女人?
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