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样只有流汗流口水的份了。董皓然反倒更加精神,拉起软瘫着的少妇给自
己拔起了白头发。
他这两三个月本来心情就不错,大女儿董清清嫁了个老实书生,倒插门的女
婿估计不多久就能让自己抱上孙子,几趟镖也挺顺利,年前分红利大家伙都赚了
个饱。今天他更是高兴的很,明天中原四大镖局的另外三家就要过来,前几日就
说要过来的那宗生意明天就能定了行程,虽然是四家联保,但单看定金就有一万
两银子,就算四家分账最后也赶得上干一年小单了。
要说唯一的不顺心,大概就是那已经十六出头仍无人问津的二姑娘了。要说
自己那女儿长的比她姐都好看,那小腰翘屁股偶尔自己看上一眼还忍不住多溜上
一溜,怎么就没人提亲呢……
人到中年,董皓然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很让他头疼的时候,他
就去想顺心的事情,顺便做点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丹田中那团暖洋洋的感觉消化的差不多了,背后八姨太太尖挺挺的奶子蹭着
他的脊梁,让那肉茎慢慢抬起了头,董老爷嘿嘿一笑,拨开拨弄头发的小手,翻
身把又白又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把那长腿一架,八姨太太耷拉着眼皮还没反应过
来,滋溜一声还满是粘滑汁水的嫩腔子已经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爷……奴家真的不行了……嗯啊啊……”
清静的侧院,就剩下了女子连腰骨都酥了一样愉悦到难以承受的声音。
院门口,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妇愣了一下,顿住了步子,脸上腾的飞
起了两朵红云,“爹爹也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
董清清本是来爹爹谈自己夫婿南下参加京试的事情,哪知道找到这边却听
见这种声音。新婚两月有余,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这下也不好再进去
喊爹爹出来,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踩着小碎步回了卧房。
董家姐妹花虽然都说二小姐漂亮几分,但大小姐明显的更加抢手,匀称的鹅
蛋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隐隐的柔媚,嘴巴稍稍显大但唇
瓣红嫩嫩的饱满诱人,整个人从十八岁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遐思的
芳香。
也难怪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董家的门槛,不过最后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没
有上门求亲的寒窗书生,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满足,夫婿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实本分又知道上进,
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么累了,再一起要上一
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
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
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么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
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yīn_hù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后,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
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茎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
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
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
最后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
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后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么一
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
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
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动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
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么会
那么响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
感觉么?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
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
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
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
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强令自己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董清清开始在脑海里挑选着她所接触过的
为数并不多的年轻男子,说起来,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虽然没人提亲,
她这做姐姐的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