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手中资料,李映川若有所思嘀咕了一句,“看来,新水建总现在情况确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就算咱们不在这份调查报告上做什么手脚,估计也能让投资都对这家公司彻底失去信心!”
宁凡闻言不由笑了笑,因为对方绝对不会想到这份调查报告,在拿来之前其实就已经做过一道手脚,将“新水建总”在财务方面的困境进行了一番夸大。
如果谁依据这份调查报告,对“新水建总”现在的财务状况进行分析,那么唯一能够得出来的结论只有一条,那就是这家公司已经无药可救。
将那份调查报告交还给对方,李映川先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接着说道:“如果调查小姐能够将这一份调查报告公布出来,新水建总的股票价格必定会跌破一块大关。”
眼见女人如此有信心,宁凡一边将那份文件装进公文包,一边似乎很随意地说了一句,“这些天,我可能会跟朋友合伙开办一家投资公司。不知道李小姐是否有兴趣过来帮忙?”
李映川双眼一亮,因为这正是她所期待的事情。
她现在虽然是华南证券的首席分析师,但终归只是一个高级一点的打工仔,甚至连参加高层会议与分红的资格都没有。
成为这家全新投资公司负责人之后,她不但拥有了与公司高层共同决策权力,更加让她心动的是按照规矩,她这个总经理应该能够获得一定额度的红股。
而更加让她心动不已地是。按照这位宁总现阶段表现出来的实力,这家全新公司肯定将会在很短时间之内,成为省内数一数二投资类金融公司,单就是“新水建总”这宗交易,估计就有大概十五亿左右的利润。
也就是讲。她就算只有区区百分之一的红股,在这宗资本运作之中也能获得不少于一千五百万分红。
这么多好处,让她怎么能不怦然心动!
不过,她做为一名有经历的成熟职业女性,她心中虽然喜欢得不行,脸上却强忍着没有表露出任何兴奋,只是十分淡然地回了一句。“能够见证一家大型投资公司的崛起。这绝对是我的荣幸!”
宁凡笑了笑,这才嘀咕了一句,“既然这样,那你尽快将华南证券;这边地事情交待清楚,然后过来上任好了!”
李映川一脸惊奇,“难道,你们已经将执照与办公地点都搞定了?”
做为一个业内人士,他十分清楚要申请一家这种金融类投资公司,所要办理相关手续绝非普通公司所能比拟。如果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将执照搞定,就已经很不错了。
注视着办公桌对面一脸难以置信女人,宁凡十分自信心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办理这家公司的执照只要一周时间,你会不会感觉到十分惊讶?”
语毕。他没有向女人再透露什么内幕。只是在离开时叮嘱了一句,“招聘员工的事情。你那边最好能够快点落实一下,只要有能力待遇方面可以适当放宽,免得你到时候公司开业那天还是光标司令一个。”
“一周时间,这怎么可能?”看着对方离去身影,李映川一张嘴张得老大,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味来。
自从认识这位宁总之后,对方总能一次次给她意料之外的震惊,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在他手下做事,心脏能不能承受得了这种刺激。
她说得没错,一家投资类金融公司从申请到发放执照,由于要走省市流程及报中央背案,所以通常情况下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办下来,就已经算速度快捷了。
可她却乎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办理执照地人拥有很高权力时,一切规则都可以在他这里得到修正。
而做为省委书记公子的洪涛,则无疑就是这样一位特殊人士的存在,请工商及金管部门的两位局长吃了一顿饭,于是一张手续齐全的执照便在一周之后送到了宁凡手中。
“闽福投资!”
拿到那张执照时,他已经在“财富大厦”38层租下两个相连单位,现在只等李映川挖来大批员工将空荡荡的办公场所填满。
三月八号,当全国女性同胞一起欢乐属于自己节日时,以宁凡为董事长,李映川为总经理的“闽福投资”正式成立,并且开始入市大量吸纳“新水建总”地股票。
在那份调查报告公布之后,“新水建总”股票如预期那样经历了五个跌停板,这才在九毛每股这个价位缓缓稳定下来,并且在八毛到一块这个区间内反复震荡,大把低价筹码也在这一轮轮震荡之中,被“闽福投资”大量开具有人头帐户吸纳。
由于每一个帐户内购进股票并不多,所以让大家很自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这只是大量散户地抄底行为,从而没有对这支垃圾股有太多关注,使得宁凡可以很从容的在低部吸纳筹码。
窗外阳光明媚,一缕缕光线透过落地窗在办公室洒下一片温暖,似乎在提醒人们万物复苏的春天已经来到。
“闽福投资”的总经理办公室内,宁凡正与李映川在商讨下一步行动。
进过这段时间的大量吸纳,他们趁着广大投资者对“新水建总”彻底死心的机会,在底部利用反复震荡方式吸纳了三千万股。而这些股票的平均成本,甚至低廉价到只有九毛钱一股。
不过,这三千万股离他们计划的上亿股,显然还有一段不小差距。
而与些同时,上海市场股指已经从三千五百点一路攀升到四千点上方,更加促使那些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