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疙瘩凹凸的奇怪东西,隔着肉膜前后忽悠。
风口里边的活门下掉了以后,不是光朝一个方向排风了,进气出气都是直接
打在牛皮气球里,那东西抽缩鼓胀,软硬兼施。捣弄过几回以后她整下半个身体
里的痛胀酸麻,都不是很难猜的事。女人一阵又一阵热乎乎湿淋淋的往外喷洒出
来,不是什么cháo_chuī的淫液,是她完全管不住了的尿水。
这可不算狠的。张三跟王二说,这二十一年里我什么没见过,她呢,什么没
有遭受过。你看这个铁圈,塞她嘴用的,填进嘴唇和牙齿中间,连带着的皮条往
脑后一扎,人的牙齿就不下来了。然后?然后就是往里边插啊,玩她的舌头和
嗓子呗。这个呢,这是一对钉板,一块,还有一块,她不是一打进去气就蹦跶嘛,
给她一对光脚板底下垫进去。奶头里是要扎穿皮肉挂上两斤秤砣的,秤砣……哦,
对,咱们刚才已经给她挂上地方了。
还有一支小羊皮缝起来,特别长的软管,扔在地上盘了好几个圈子。这东西
又是要来干个什么用处?
这个……这个是最早几年用来让她搞自己的。那时候她还年轻,看守她的兵
火气也大……那一拨人都跟她打过仗,让黑丫头给打的惨了……白天做完以后不
解开手脚,她的手不是还拴在推把上?把这东西接上那头的风口,它不是软嘛,
它不是绕嘛,绕回过来扎上小牛皮拳头塞进去了。
上鞭子一抽要她动换,大家都乐。那是要她自己推出风来捣弄她自己的屄。
一捣鼓一整个晚上……俩光脚丫子底下站的还是钉板。那时候早,她里边还没被
神医糟蹋掉,牡户里嫩吧,带感吧,牛皮泡泡加上生核桃在那里边炸起来的劲头
……她根本该是站不住的,可你知道手在风把上锁着,全身软成面条了也就只能
蹲到一半……反正要软要停了就是皮鞭子招呼。啧啧啧,人家那两条黑腿上的黄
白浆水,流的就像烧煮开了的萝卜炖鸡汤一样……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手里可没有停下。两个人的手都搭在风把上,呼哧
一下,呼哧又是一下。风箱另一头女人pì_yǎn和男人的ròu_bàng捣弄成了什么样子,他
们都没怎么在意。一直到带兵的队长绕箱子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好了老张,好
了好了。咱们今晚早点收了吧。"
" 将军府传话来说要把她送去安西城里。准是又到了什么客人,得要她干活
的……明天一早要上路呢。"
每天晚上前半夜是开放黑屁股与民同乐,后半夜押解回到驻军重地严加看管。
推过了一天风箱,紧接下去再被人捅上半晚屁股,女人这个时候终于不太撑得住。
她喘息流汗,两腿打抖,全身酥软的像一堆泥。张三有时候把她解下来以后,会
让她靠着木箱子歇一口气。他自己也多抽一袋烟。整整一天黑女人热迦可能就是
在这小半个时辰里,多少能算有点松弛舒展。昆仑女奴在铁塬没有自己住的地方,
她每天晚上是被轮流送进兵们睡的土坯房子,戴整齐镣铐铁球和上下枷板,嘴里
再塞口环,往进门拐角的空档里挺直下跪。一整晚上她就只能这样纹丝不动的跪
着,因为上边的脖枷是用铁链吊住房梁,下边给膝窝里压紧木杠。人在这个样子
里能睡着不能睡着,反正也许……习惯了就好。反正她就是这样的过完了二十个
年头。
张三对王二说,其实你准能看得出来,我对她挺好的,时间长了……混熟了
啊。
那些兵就不成了,几年一换,每一次都是将军特别下了命令,特别的拧着,
什么特别不好受的挑什么整……你说也都那么多年了,记仇怎么就记那么久呢?
不过也是,想想她杀了我们多少汉人,大象踩的跟蚂蚁一样。冤冤相报……冤冤
相报……人的世道……
反正人生就是一世,总得要完蛋的。长点短点吧。两腿一蹬眼一闭以后,再
睁开来还不知道下一辈子是生在猪窝里还是狗洞子里呢。谁都是一样,不就是受
苦嘛。
爬起来吧,咱们受苦去!他拍了拍女人顺着木头箱板,慢慢抬高了起来的那
一盘大黑屁股说,她上辈子肯定是个大象变的。
你丫是小狗变的。热迦无比顺溜的回敬一句。吓得正要抬腿下坡的王二,一
脚踢在了一段大树根上。
叁
安西将军韩在以后二十一年的和平中变成了一个年老和蔼的胖子。他喜爱少
女的赤足,装在玉中的葡萄酒,还有诗词和民谣。韩的另外一个爱好是城外郊野
中的宴饮。不过在安西城外的三个方向上,直到地平线出现的地方都只有很少的
树木和草,第四个方向的大青山是石头和灌木。而且内陆的气候,白天总是赤日
炎炎,却在入夜以后迅速转换,大漠中的夜晚即使是夏日也是寒风逼人的。韩将
军统治的是一个只有石山土坡和沙丘的边疆。在这样的环境中把酒野宴几乎像是
一种怪癖。但是韩毕竟是一个曾经驰骋沙场的战士。在经过大漠中五里的溃败,
和安西三日屠城之后,韩和大周的军队仍然坚韧不拔地与对手周旋,直到最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