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了什么事,也和华嫔没什么关系吧?”司徒月冷冷的说道。
林珊闻言有些委屈的看向司徒月,撇了撇嘴,似乎是尽力不想让自己哭出来一般,好久才说道,“小姐,奴婢就是关心一下,毕竟皇上是让我们来给姜公子贺喜的,要是姜夫人就此醒了,说不定也是因为皇上的福泽深厚的缘故,回去告诉皇上一声,皇上也会因此高兴的,你说是吗?”
司徒月听见这话,气的算是咬牙切齿。
以前林珊做她的丫鬟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
或许应该说,那个时候,她隐藏的太深了,她完全就看不出来林珊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不仅仅是她,就连她娘,不也是没有看出来林珊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吗。
以前的就不多说了,最可恨的就是现在,司徒月动不动就会她下个绊子。
只要是和她说话,不管是在什么场合,都要喊她一声小姐。
现在谁不是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是林珊故意的。
就只有皇上,被这个狐狸精迷得七荤八素的,每次林珊喊她小姐,皇上就说是她欺负林珊,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自然就是她被皇上训斥一顿。
虽然她娘是安庆公主,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她娘根本不可能随时来看她,就算是看了又能怎么样?
内外有别,君臣有别,安庆公主根本就解决不了她现在的难题。
今日出宫的事情,她本来就不想参合。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姜祁这一伙人没有一个人是好惹的,没事来触霉头,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可是就是这个林珊,要死不死的,说以前赈灾的时候,她和姜祁等人有过交情,非要让她一起过来,说不定能卖个好。
想起这件事,司徒月简直就要气死。
林珊分明就知道,姜祁等人一点都不待见她。
当然,也不待见她林珊。
肯定是她想找个背锅的,所以才要拉着自己一起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司徒月就觉得自己真相了。
其实,她猜得也是**不离十了。
因为,林珊确实是这样想的。
姜祁等人对她一向都是视而不见,而她又想在太上皇面前立功,无奈之下,只有拉着司徒月一起来了。
要知道,来之前,她可是跟太上皇保证了,要拿着神水回去的。
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神水了,估计下一刻,他们这些人就有可能被赶出去。
果然,若邪等人已经等不及了。
苏语醒了,他们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但是却不想带着这些人一起去,左思右想之下,众人一起决定,让若邪留下来善后,毕竟他的身份名正言顺。
若邪自然是不愿意,不还有水冥的吗?
为什么不和他一起留下来处理这些人?
水冥的话倒是说的理所当然,他就是一个没权没势的王子,怎么能压住这些人呢?
所以一切还是要靠若邪这么国师来。
商量完毕,水冥领着众人乐呵呵的走了,只剩下若邪一个人咬牙切齿。
就连卿嫣,也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神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零散,转身跟着一起走了。
她可是没有忽视刚刚林珊看向若邪的目光。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都成了皇上的女人了,竟然还敢肖想她的小邪儿。
不过,她对若邪是很有信心的。
别说是现在,就是以前,若邪也不会给林珊一个眼神。
若邪目送卿嫣等人离开,再次看向姜涅等人的时候,目光变得无比的冷冽。
就是因为这些人,他才不能一起离开。
被若邪的眼神扫到,姜涅等人都缩了一下脖子,这样的国师,好恐怖。
一些年龄大的人,或者如姜涅一样从那时候过来的人,都隐约的想到了很多年以前的若邪。
那个时候的国师,可不是现在这样整日里笑呵呵的。
“你们,到底是走不走?”
若邪还是决定给这些人一个机会,所以这样问了一句。
很多大臣都已经察觉出不对,在若邪这样问了以后,纷纷站起身,表示还有事,这就离开,当然,不忘记把贺礼留下。
没一会儿,花园里就已经剩下姜涅,林珊,司徒月,安庆公主还有他们带来的下人了。
林珊其实心中也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她还是想再坚持一下。
她都已经保证了,要是不把神水拿回去,那该怎么交代?
除非,能有人替她背了这个黑锅。
这样想着,林珊的眼神又飘向了司徒月。
司徒月这段时间也被林珊害惨了,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的直觉告诉她,林珊这个臭女人肯定是在算计她,可是她不能自己走。
“母亲,要不我跟你去一趟公主府吧,我有些想念父亲了。”司徒月眼珠一转突然说道。
安庆公主其实也觉得若邪有些邪门儿,这个时候的若邪很是危险,所以也想着离开。
但是因为放心不下司徒月,所以刚刚并没有跟着那些大臣一起走。
现在听见司徒月这么说,安庆公主自然是愿意的。
眼看两人就要站起身离开,林珊急了。
若是让司徒月这么走了,她该怎么办?
“小姐,你就这样走了,奴婢回去该怎么和皇上交代?”林珊担忧的问道。
司徒月冷冷一笑,“你都喊我小姐了,小姐想做什么,还需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