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
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发起来的烂肉也
用刷子一层一层的刷掉。
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就让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
。
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
当然我们也经常好心的停下一阵让她休息,有时候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
让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连参汤都用上了,给她灌点那种东西维持体力。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经受一遍完整的体验就被活活疼死了,于是决定提前一点
给她享受最后的gāng_mén之恋。
那时候她的手脚骨架上还粘连着有条有缕的暗红色碎肉,没有洗刷干净,不
过我们没有再等。
小婊子被我们拖到了大门外边,那地方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子
,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gāng_mén并不怎么紧,但是对于这样口径的棍子还是远远不够通畅。
要先用刀子插进去割断她用来收紧开口的括约肌肉,这个东西是要障碍。
再往里走就不用操心,黄医生说了,动物不lùn_gōng母,它们的肠管都是一种特
别具备伸缩性能的内脏器官。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循序渐进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棍子上面真的涂
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
插进去四十厘米,把这个连人带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边上,还是那样轻抬
轻放,小心翼翼的样子,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大家前呼后拥着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杆,剩下的赶紧填土,这一阵忙
乱花费了我们不少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不好受了。
老实说,前边被棍子捅进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过她已经没剩下太多的力
气,她也特别能忍,可现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后左右,
凌空的四面没有依靠。
我知道她又疼,又怕,还有肚子里那东西一直往上拱的难过劲儿我都没法帮
她去想,反正就是那个什么惨绝人寰的痛苦绝望吧。
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没法忍了。
母狗崽子扎撒开两条细瘦的长腿,往四下里一阵乱蹬,她还从嘴里噗噗的吐
气,吹出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反正她越是折腾,套弄在棍子上的身体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
另外还有一件免费奉送的小优惠。
她那样勐挣起来腿胯活动,让一直包夹在yīn_hù里的狼牙棒子得到了运动空间
。
它在里边也是顶,也是疼,不过既然逼们天生就喜欢被东西顶在那个地方,
我但愿我们这条身处逆境的狗狗可以将就一下,把它当成一种有点特别的安慰奖
。
老板不喜欢身处逆境的狗还能闭上眼睛。
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开,一片一片的
用刀子割掉。
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线。
这样她就要总是大睁着眼睛,凝视在自己既没有rǔ_fáng,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
的躯体上,她还可以观赏到自己特立独行地骑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态。
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之中。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
:「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人
玩女人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情。
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
因为我们砍断木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草地上再缓过来一回,阿黄甚至
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
红血红的很有点吓人,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么事
,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
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
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奶子也没有yīn_chún
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
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
后一天。
把煤油浇在她yīn_dào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
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
,一个新奇的体验是把碎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