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庭把舌头伸出来,一时舔舔佩佩的小豆豆,一时又在她的爱穴上下舔弄,弄得佩佩不停地扭动着腰肢làng_jiào起来:「啊……啊……喔……喔……喔……」
阿庭听在耳里心里高兴,更加卖力,把佩佩送到高峰的边缘,却突然停了下来。「喔……不要……不要停!」
佩佩差一点便爽到,阿庭突然停了下来,当然十分难受。
阿庭知道机会来了,便扶着佩佩翻身和自己面对面坐下,这时佩佩只渴望能塞满她空虚的xiǎo_xué,本能地用左手扶正阿庭的ròu_bàng,右手分开自己的爱穴,对准便坐了上去。「噢……噢……噢……噢……」
一阵充实的快感令佩佩马上全身一麻,跟着浑身痉挛,便到达了一次高峰。
终於干到这美女,阿庭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虽然是在下面,他仍然努力地向上挺,每一次推进都插到佩佩yīn_dào最深处。佩佩刚爽了一次,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便给阿庭有规律的大力抽送弄得像疯狂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经验的人都知女生爽到时通常会静下来休息一下,一脸受不了的样子,但其实那时候她们的身体最是敏感,若是继续受到攻击,高潮便来得又快又强,甚至能一个接一个,直爽得翻了天。
「呀……好舒服啊……呀……呀……又要来了……呀……呀……呀……又来了……要死了……呀……呀……呀……呀……」
佩佩刚刚才爽到,身体正处於最敏感的状态,这时给阿庭的ròu_bàng不停chōu_chā着,每一下都直插到底,guī_tóu不断撞到花心,使她全身便不受控的颤抖着,口中声嘶力竭的娇喘làng_jiào。
「呀……呀……又来了……呀……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停一下……停……七次了……呀……」
佩佩感到一bō_bō的快感不断袭来,全身酥麻,终於无力地倒在阿庭身上,不断求饶。
阿庭的ròu_bàng在佩佩的sāo_xué中给一股热流泡着,xiǎo_xué随着一连串的高潮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感觉就像刚才佩佩用一张小嘴在给他含啜一样。阿庭见佩佩开始受不了,知道已完全征服了她,便放松身体,由得ròu_bàng在她的xiǎo_xué中抽搐,把热腾腾的jīng_yè射了出来。
「啊……呀……好多……好烫啊!」
佩佩感觉到阿庭的ròu_bàng在她的爱穴里不停跳动,不时碰触到她的花心,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注满了她的子宫深处,便紧紧地夹着阿庭的ròu_bàng,忍不住又一次和他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顶峰。
佩佩爽过之後,理智又回来了,她摊坐在椅上,开始懊恼後悔,为何自己清白之躯竟糊里糊涂便被这两个刚认识的丑男占有了,现在他们的jīng_yè仍不断地从自己的xiǎo_xué倒流出出来,实在无可奈何,只有穿回衣服,叫他们送自己回家。
听佩佩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她从上海回来下了机不回家,反而跑到苏琪店里,是想碰到阿庭和黑熊,看来这怨妇窝又多了一个闷骚的少妇了。
佩佩这样糊里糊涂便被开发了,还在一个晚上被人干了两次,看来一个久不知肉味的女人,当她再一次得到ròu_tǐ上的快乐时,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但回想自己的经历,何尝不是因为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需要,而从良家妇女沦落到像yín_wádàng_fù的随便和人干炮?看来一个女人只要给情慾冲破了矜持,便会沉迷於ròu_tǐ的快乐,再也不能够回头了。
回到家泊好车後,我便和佩佩一起进房挑选衣服。我们各自选了一件露背的晚装,跟着便轮流更衣和化妆。我接连听到两个女人偷吃的故事,下面早刺激得湿答答,要不是佩佩跟了我回家,我定已拿按摩棒来自慰了,现在只有偷偷把湿了的内裤换了,藏在洗衣篮其它衣服下面,为的是怕给佩佩发现我竟这麽浪。
刚准备好,玉仪和菲文便到了。驾车的菲文身穿t恤和破旧牛仔裤,面容猥琐粗俗,玉仪亦只穿一件露肩的小背心和十分暴露的短裙,差不多四十岁还装扮得像个小女生,看来她所说的派对也不会在什麽高尚场所了。
我感觉上了贼船,当然心里很不爽,便连玉仪把菲文介绍给我们也不太搭理人了。上车之後,菲文把车驶到温哥华东部一个污烟障气的社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小的地下会所去。
我一进门,便给吵耳的p音乐弄得头昏脑胀,环视四周,黑暗中见到全场约有三十多人,我们三个竟是全场唯一的女生。再看所有客人都是身形巨大的黑人,而且就是没有全身布满纹身也是凶神恶煞,不似善类。
他们大部份围在一个十尺丁方的舞台前,看一个赤裸上身、只穿一条小丁的金发女郎在表演钢管秀。其中数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马上欢呼拥过来和玉仪打招呼,最糟糕是佩佩和我穿了高贵的高叉露背晚装,马上引来他们色迷迷的目光,不断在佩佩和我身上来回打转。看来今晚玉仪这晚设计邀请我和佩佩出来,目的就是为了找些女生拼凑人数给这班黑男作玩伴。
「我们还是回去吧!」
越想越不对头,我便在佩佩耳畔叫她离开。但是音乐声太大,她不但听不到,还给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黑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