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吐了吐舌头,看母亲脸上倒并没有多少愁容,知道事情也大不了那里去,于是扒拉了几口饭,笑问父亲:“爸爸,我小的时候你经常给我说让我好好学习,长大了好进工厂接你的班,怎么现在又极力反对我进工厂了?”
许父蹙眉看了一眼许飞,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会说那时候工厂是国营的,我们社会主义的建设者,是工厂的主人翁,是为国家做事,但现在厂子都是私人承包了,我们是在为资本家打工……”
“行了,行了!”许父不耐烦的打断了许飞的话,把碗一推,站起来说自己吃完了出去走走,就拿了件外衣出门了!
等许父走后,许飞问母亲是怎么了?
“你爸爸现在在家里待岗了!”许母叹了口气,道:“他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少惹他生气啊!”
“爸爸不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吗?怎么会待岗?什么时候再上班去啊?”
许飞有些诧异。
“你爸爸脾气直,容易得罪人!”许母摇了摇头,开始收拾碗筷,叹了口气道。
许飞想起了前段时间腾达公司来家里想让自己做那什么肾白金广告的事情。
记得当时父亲的同事邵兵说父亲拒绝腾达就是得罪了刘总什么的,父亲待岗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吧?
许飞把心中的疑惑给母亲说了。
“可能吧?”许母把碗筷收拾好端向厨房,闻言回头道:“应该是和这有关,我听你爸厂里的同事说你爸待岗的文件就是什么刘总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