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小奶娃疾言厉色的当众怒目斥责,几乎被骂的狗血淋头,还有围观中不怕死的喝彩叫好,蒋项墨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如此狼狈,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当众失态,麦色俊朗的脸庞却是黑了个彻底。
蒋府里共三房,小一辈的孩子大房只有一个小孙女,与子熙同龄;二房蒋项墨休妻后还未再娶,三房里倒是有一个孙子,比子熙小了一岁,虽偶尔也淘气顽劣,却是教养极好,很懂规矩,像子熙这样彪悍狠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子,蒋项墨是头一回见着。
偏着他又无法与一个还不及他腿高的孩子较真。
有娘生没爹教的兔崽子,他绷着下颔在心底骂了一句粗话,同时也隐隐意识到或许自己真的错怪了那个孩子。
这时另一名属下挤进人群对蒋项墨耳语一番,说的全是那几人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恶行。
蒋项墨一时沉默在那里,两名属下已经不敢去看他是什么脸色了,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带着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