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玩的是,同样惊才绝艳满身风华的两个人,一个鸽派一个鹰派,只要同时站在朝堂上,就没有不掐架的。
纨绔少爷自以为黑了玄衣就等于讨好了江泊舟,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观察着江右相的表情。
过了二十八岁生日的江泊舟,黑发黑瞳,鼻梁又高又直,穿正式的官袍,别着一个白银的胸针,袖子往上挽了一挽,露岀一点手腕。
他坐在那儿,就是一幅典雅派的画卷。
这幅画卷轻飘飘地摔了纨绔少爷一眼,踩人踩得言简意赅:“以纪二少爷的官阶,怕是坐错地方了?——典卫长,带纪少回四楼。”
纪二少爷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马屁怎么就拍在了马腿上?
一边顶着大红脸,一边在心里啐了一口:我呸你江家是什么东西,江老头子不过就是个暴发户,你也不过是抱着王氏的大腿走到今天,了不起了怎么的?!
江泊舟嘴角一勾,好似在回答他的问题:嗯,就是了不起。
看着纪少爷的背影,江右相随后在心里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