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言走的是牛马小道,永安王府的车马,走的是官道。郊区已经临近旁的城,距都城中心,实在算不得多近。就算永安王府的马车走得不算慢,也要近两个时辰才能走到。因此,皇帝许给季绝浅的假,是两日。
马车内,窝着五人。因着早起,不曾睡好,这时俱是闭眼假寐。
挞承雅嗜睡,上了马车就一人占去了一侧软椅,枕在挞承皓膝头睡着。挞承修嫌弃过后,赖皮着挤开季绝浅,蹭到挞承皓的另一侧,跟着在他膝头躺下。
看着膝上一左一右两颗头颅,挞承皓有些发蒙。这到底是去游玩,还是自找罪受?心中愤愤,但也没有要真的将人赶走。身子往后靠在马车车壁上,挞承皓无视对面的两人,闭眸。
夏天依昨夜睡得早,今晨起来,气色精神都好得很。看季绝浅眼底有些青色,她很自觉的往后挪了挪:“躺下休息?”
季绝浅放下手中那卷公文牒,依言在她膝头躺下:“好。”
许是真的累极,几乎是才刚躺下,他的呼吸就开始绵长,显然是已经睡着。也不知是在忧心些什么,即使是睡下,眉头还是处于深锁状态。夏天依心疼,探手触及他的眉心,一点一点抚平其上褶皱。
待他眉心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