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长,到嘴里的猎物哪儿有逃走的道理。井傅伯突然伸手揽住萧祁的腰,顺势便将他的双手控制在身后,“还是我送你吧。”
萧祁迎上井傅伯的目光,看出些yù_wàng,瞧到点压迫。
井傅伯在他心中一直温文尔雅,凡事儿都是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萧祁心中难免兴奋难耐,带动井傅伯的情绪就像走入无人之境,任凭他挥洒演绎。
“井叔…”萧祁舔了舔嘴唇,低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井傅伯下意识扬起眉毛,抓着萧祁又用力了不少,“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他说得很慢,刻意保持语气平淡,听上去分不清是什么情绪,道不出是什么心思。
“我…”萧祁眯着眼睛想了想,不解井傅伯的反应,怕自己触了他的霉头,“之前你去我们学校开讲座,我从你的资料上面看见的。”
讲座已经是好些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萧祁那会儿对井傅伯还没有这般心思,自然记不住。这几日满心都是井总,重新翻看和他有关的一些,这种细节铁定不会放过。
井傅伯点点头,扯着萧祁走到客厅。他将萧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