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必须走出这片大山,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他才能知道这一晚的夜半气流罩究竟是什么。既然来到了这里,不管是什么时代,什么古国,即来之,则安之,更何况他对这里从这气流罩产生了无巨大的欲知感和求知欲。
肖风再次返回那个树网吊床不远的神秘山洞处,他找来一些树枝桠,把洞口覆盖,还用小刀在洞口努力地刻下一字“风”。他不是那种去旅游喜欢刻上某某到此一游的不良游客,他是想在这里做下一个印记,这里就是他们穿越来到这个夜郎古国的第一个早晨。如果以后还要回到现时代,这里是极为重要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发源地。
肖风觉得这目标不明确,接着又开始山洞周围建坚固的栅栏。他在缺乏工具的情况下,用手采摘了很多树林的枝条,插到地上,并在小洞穴的前围成一个半圆,还用藤条来串接联系,以便日后自己能一眼认出来。
其实,做这些工作,是一项艰苦的工作,需要很多工具的帮忙,可是,肖风此时没有什么工具,全部靠自己把手磨出血泡,不知疲倦地奔波劳作,只为刷存在感的一种勇气。
一切简单打理好,水莹也醒了,他又采摘了几个野水果当成早餐,开始了他的走出大山计划。
是啊,肖风背着水莹沿着下山的方向走,只有回到人群自己才能养活水莹和自己,他不认为自己的那点没有实战经验和真实野外生存知识的本事,再加上他们没有什么生存工具,再不及时走出这原始深山,说不定又有野象了、野狼再次威胁他们,必须及时走出来。
爬上这峡谷,可是前方哪里有路呢,自从野象谷上行,上了顶,又须下行。而这下行的路依然是一片峡谷地带。峡谷四周,高耸连绵的群山,倚天拨地,气势磅礴,有如万钧雷霆,淋漓醍地排闼而去,形成一道耸入云天的天然巨屏。峡谷中心,仿佛是被刀劈开,山与山之间夹缝相间,直压头顶,万均之力仿佛已经压在头顶,人身将如粉尘般粉碎地让人惊心。
背着水莹的肖头回头看了她一眼,试图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但突然失语,觉得无以言喻。这峡谷如此高大神俊,远远超乎他在现代社会走行走过的名山大川,和那些现代社会早已修缮得已经平平整整的所谓大山相比,简直就不是同一物种。
背着水莹的他迈过一线天的峡谷绝境,再看前方,那昂然向前的路面,仿佛也被这凌厉的气势镇住,禁不住顿了顿,然后猛然左拐,折成一个近乎九十度的直角,再紧贴山麓,顺势而下。
不管再难,一定要走出去!肖风咬紧着牙关,为了生存,这了那无比奇幻的夜半气流,他绝不会因为这走出原始丛林的地势的险要和艰难而生畏。走出去,就是对对峡谷险要的征服。
他一边在咬着耳关向前走,还不停在脑海里给自己增加意志上的鼓励。他的脑海涌现出无数的英雄好汉。想像着他在飞渡峡谷,冲锋陷阵。他少时是看过不少英雄书籍的,从中国的《三国演义》、《隋唐英雄传》、《水浒传》;到国外的《铁骑雄狮》、《勇敢的心》、《影子武士》等,在那里书的感人情节里,总能让他看得揪心攥拳,呼吸急促,许多勇士已经战死,而战火灰尘里,这些英雄,他们纷纷复活在肖风的心里,鼓励着他一定要从出这个原始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