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狼!」另外两人一个挡一个拉的制止他们。
「事出必有因,争吵总有个源头吧?威猛,到底是什麽事让局面演变到这麽难以收拾的?」王昱闵试着把一切理出头绪。
「说来可笑,你们相信吗,竟然是因为莫允葶的一通简讯?」
「允葶!?她怎麽会跟这件事扯上关系,潘畜生跟子芯早就是过往云烟了不是?允葶还有什麽可以刺激她的?」陈川霖困惑的搔着头。
「我。应该说是我和莫允葶疑似、可能、绝对,有一腿这件事。」
「你这qín_shòu……」这下换刚刚劝人不要动手的两个男人抓住孟崴衣领了。
「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就算真精虫冲脑管不住小头,哪个女人你孟崴不好碰,偏偏碰她!是真不知道这对子芯有多残忍,还是想分手找不到理由只好学潘耘玺当畜牲?竟然还好意思一副深情款款,哭着说要放她走的模样,真是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萧朗洵满是不屑轻蔑的口吻跟表情。
「懂了吧?就是这样,一通完全不需要求证我这个当事人的简讯,夏子芯就买单了。别说她是要为我生儿育女、一生厮守的人,就连你们这些十多年的兄弟也都信了不是吗?」孟崴苦涩的笑了。
「你的意思是允葶故意传假讯息误导子芯,要造成你们感情的裂痕?她为什麽要这麽做,这对她有何好处,动机又是什麽?」陈川霖半信半疑的问。
「……」
「怎麽不说话?看来这小子除了隐藏暗恋子芯十多年的心事外,还偷埋了些和允葶之间的秘密。你还真藏的住东西,原来什麽掏心掏肺、肝胆相照都是屁话,你今天不把所有事情抖乾净别想走出这间包厢。死威猛,把话给我说清楚!」萧朗洵把桌上四个杯子都斟上酒。
陈川霖和王昱闵各端走一杯後,三人同时望向孟崴等着他解开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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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默再次充斥整个空间,听完故事的三个男人,全是若有所思却又豁然开朗的神情。
「真是比连续剧还精采,简直狗血到了极点。所以允葶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潘耘玺而是你,而锁定的敌人从头到尾都是子芯,於是利用对方的弱点跟恐惧,用简讯给她致命一击?」
「很难想像允葶会有这样毁灭性的行为跟心思,可是仔细一想,却又完美合理的让人找不出破绽。难怪子芯退出後她跟潘耘玺也结束了,难怪阿川结婚那天她指名只让你送回家,原来她爱你这麽久了。」
「你还真沉得住气,是我的话早就直奔允葶住处找她质问了。」
萧朗洵、王昱闵和陈川霖轮着说出听完故事後的感想。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比任何人都想亲自把她抓到子芯面前对质,好洗刷我的冤屈。可是,我真跑去的话就称了她的心了,她绝对早就挖好一个坑在家里等着我跳进去,到时只怕冤上加冤,就算下起六月雪也没人相信我无罪了。」
「当初真不该让允葶出席我的婚礼跟归队的,如果她没回归就不会知道你们的婚事,也无从破坏起。不过,子芯也真是,怎麽这麽钻牛角尖呢?威猛啊,你就像刚刚一样跟她解释清楚嘛!」
「不能怪她,实在是先前允葶给的阴影太深,偏偏威猛的过去又太辉煌。两个不安因子碰撞在一块,恐惧便不断膨胀扩张,这种心结不是那麽容易解开的。」王昱闵站在夏子芯的立场替她说话。
「我去找允葶然後把对话录下来给子芯听,她总不会挖坑给我跳吧?反正朋友是已经当不下去了,撕破脸也无所谓。看她总是文静温柔,怎麽心肠会这麽坏,亏子芯还把她当最好的姊妹对待。」
「不用了,萧狼。莫允葶已经生病了,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去分析她。你一去,她就知道子芯动摇了,自己的诡计得逞了,到时若来个趁胜追击又给子芯一记闷棍怎麽办?我可以跟她拼命,但是子芯和我的孩子禁不起,不动声色假装一切依旧,就是目前最好的回击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办,真要因为他人的兴风作浪,就任由蒙上双眼、摀住双耳的子芯决定你们的未来?」萧朗洵怒气未消的问。
「真正的问题根本不在莫允葶身上,而是子芯对我毫无信心也不够信任。我压根就不在乎那女人说了什麽或做了什麽,我只在乎子芯的感受跟我儿子的健康。或许让她回娘家待产,暂时离开我一段时日,对她们母子都会比较好。至少她会吃的比较多、睡得比较好,而我还是可以天天过去看她。」孟崴心痛的闭着眼睛说。
「万一这暂时的分离演变成渐行渐远呢?她和孩子还会回你身边吗?」王昱闵的问句直往对方心灵的恐惧处刺去。
「……」孟崴没有回答,只是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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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崴走进房间,看见夏子芯正坐在床边摺衣服。
「孕妇装够穿吗?要不要我陪你再去多买几件?」他在床的另一边坐下。
「不用了,这几件轮流穿就够了。」
「那还有缺什麽待产用品吗?我明天下班带你去买?」孟崴直盯着女人看,眼睛怎麽也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