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明显,可是头发还湿漉漉被擦著的伯提沙一时间抬起眼,跟尼布对上视线,虽然他一声不吭,可是尼布还是转开目光。
厅房内静得只剩内侍们细微的交谈跟帮他换上衣服的声音,尼布没再看伯提沙,而是盯著他被褪下的那身脏衣服。
平时在後宫穿的丝绸披襟,应该是行刑前被处刑祭司脱下分掉了,而他们给伯提沙换上的麻布衣服又粗又脏,似乎是从其他处死的人身上脱下,就这样每次反覆利用的。
那材质之差,恐怕只是摩擦过都足以让人皮肤发痛,现在被丢在一边。
尼布混乱的思绪并没持续多久,内侍都帮伯提沙梳洗好才跟他告退离去,但尼布好一阵还是没动作。
......。
厅里静得只剩水池的声音,要不是伯提沙脚上的饰品发出清脆的声响,尼布不会发现这个少年--还活生生的伯提沙走到他前面,虽然没靠近,而且他也没看尼布,但是那个诱人的,伯提沙惯用的香味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既使如此,他却一点也没有快乐。因为原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