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谬不急不缓,手中的动作不停,嘴里便已经开始念叨:“回家之后不许胡吃海塞!伤口再发炎,这个记号你就别想要了。”
“和你爸妈客气点儿,别总是惹麻烦。”后穴里的搅动感不断,方严在方谬怀里哼哼唧唧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方谬的嘱托像是全当了耳旁风。方谬空出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又打上了屁股。
“啊……嘶……”
“我讲的听清楚没。”
“是是是,叔叔你最近怎么婆婆妈妈,我回家住几天,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方谬挥手又要打,方严想闪,再一次牵动了伤口,极没骨气地嚎了出来。方谬作势要打的手只得收回,把险些滑下去的身子再度捞回来。随即抽出了方严身后地温度计,看也没看直接扔在了一旁。方严恍然大悟,哪里是真的要测体温,只不过是方谬和他耍的把戏。
方严越想越来气,忽然间塌下腰,乖乖缩回方谬的怀里。他的身子在方谬怀里小幅度地摇晃磨蹭。那颗不老实的脑袋也一点一点往下挪动着,最后停在了方谬胯间。方严也不继续动作,宛如隔靴搔痒一般,轻轻用手揉动挑逗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方谬。
方谬极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