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薄荧走出走廊,她们依然还在背后响亮地谈论着。
薄荧抬头看向窗外那片灰扑扑的天空,想起几小时前还在她眼前的孟上秋夫妇的脸,心脏又抽疼起来。
她想要回去,但是她无法接受那部无异于在她心上挖洞的电影。她不接受电影,她就没有回去的理由。
这是一个无解的循环。
接下来的七天对薄荧来说有如地狱,用口水互相问候的智障儿童和从他们裤子里流出的大小便,以及消散不去的消毒水气味构成了薄荧能够想到的最恐怖的地狱。
唯一能给她一点安慰的就是福利院收到了一批文具捐赠,她得到了一只黑色的钢笔。
薄荧一直想要一只钢笔,现在终于如愿,她换下了原来的水性笔,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