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墨收紧了扣在指缝里的绳圈,下头持续不断地还在往痉挛穴肉里顶,勒住了要害的力道也在绵绵密密地收。龙肆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他手上正握着皱乱床单,被勒住脖子以后先是失控地狠狠拽起了一大截布料,之后又在极限缺氧中不知不觉松开。
嚣张跋扈神采飞扬的一张脸,生生被逼到通红,唾液从张开的唇角往外溢,周墨的眼神冷酷如刀,盯牢了这张面孔好一阵子才猛然松手。龙肆霎时间瘫软下去,整个人往前扑,堪堪撞上床边之前被周墨一把揽住了倾颓之势。
吞咽着周墨的紧窒腔道几乎能把满满填塞进来的ròu_bàng给绞断,得回呼吸的瞬间,龙肆猛然间射了,浓稠jīng_yè一股股飙出去,他浑身都在抽搐,仿佛濒死,胸膛剧烈起伏着喘不上气。周墨磨着牙在他耳边问:“是这么爽吗我的疯宝贝儿?”
龙肆没力气回答,只顾着瘫在他怀里竭力呼吸,周墨容他慢慢找回意识,下头动了动还胶黏着的交接处,怀里人不满地哼了一声,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