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成道:“殿下,不是我怀疑钟子嘉的用心。他回京四日至今未曾联系咱们。先前他跟殿下要人时倒是说得好听,说会给殿下一番惊喜,现下咱们派给他的人一年来音信全无,难不成这就是钟子嘉给咱们的惊喜吗?”
皇太孙面目白净,脾气素来温和,但他这一回却对着袁志成正色道:“表哥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子嘉祖母过世,心中必是悲痛欲绝,一时间有所错漏也是应当的。咱们不能对人苛求太过。”
袁志成嗤笑一声:“要是钟子嘉真的伤感,就不会在出京前还有心思跟殿下卖关子。我是怕殿下被他给耍了。他在京中声名素来桀骜,若是觉得与咱们不是一路人,半路把咱们抛开也是可能的。才子性情本就率性多变。”
皇太孙品性仁厚,但并不是蠢人,他耐心地跟表哥讲道理:“子嘉耍着孤玩,对他有何好处?不过是几个幕宾,表哥若是担心,这月初五出宫,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