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师兄还有一个问题。”秦淮放下茶杯直视阚沧溟。
阚沧溟见状也将茶杯放下坐直:“师兄请讲。”
“师妹为什么如此相信我,带我来这种禁地,还向我显露师妹的智谋心术呢?就不怕师兄对你心怀不轨?”
阚沧溟听后乐了:“其一,师兄是这么多日来,唯一一个敢做在我身边,不顾众意的人,如此勇气与自信,无论是否被人怂恿,可嘉。其二,师兄可是銮旨上占据第三宝座的人,若说没有高深功力也没有常人不能及的智慧,我可不信。既然如此,师兄一路上都有机会害我却并没下手,可信。其三,师兄在我提到师尊之时明显显现出了恭敬尊重,想必是绝不会对其有丝毫的背叛伤害,如此忠义挚心,可叹。其四。。只是因为师兄姓秦名淮,如此,我无条件相信师兄。”
秦淮听后是真的愣住了,但最后一点,他想不明白。当他开口欲问之时,却被阚沧溟挡了回来:“师兄,时候到了。师妹还需师兄的剑术配合,不知可否?”说罢,阚沧溟凑在秦淮耳边,将接下来的行动内容告与他。
秦淮听了笑了笑:“师妹这哪是智计,分明就是孩子的恶作剧嘛。不过,倒也有趣,我也很久没见到再有人承受鞭刑了,那种痛苦,可也是一种阴影了。如今再见见,回首往事,不知又是何感觉呢?”
“师兄听起来好像很希望那女人受伤?”
“算是吧,我不喜欢她,更不能容忍她喜欢我,让她知难而退也好。更何况,她受伤她哥哥也会分心。又一次大比将近,付佑荣也该给麓姐让位了。”
“麓姐?”阚沧溟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件事过后,师兄可要给我好好介绍一下麓姐啊。”说罢笑了笑,登时冲上前去与秦淮刀剑相拼。阚沧溟背后的树林,此时终于有些些许的动静了。斜眼瞥到此景,阚沧溟笑了笑,不去理会,专心地与秦淮相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