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望着院中树梢上的黑鸦道,“等你带来了那个人,一切就都清楚了。”
白烨沉默一阵,起身道,“好,我去找那个人。”她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停顿了下来,转身望着江虞说,“你这样跪到三更天,腿脚必然酥麻,我顺道去叫人准备一些草药和热水让你泡一泡,这样应该会好很多。”
“嗯。”江虞心中涌过一道暖流,“白烨,我父亲这样对我是有原因的,你不要怨恨他。”
“我知道,”白烨笑了笑道,“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情、你的所有决定都会有原因。所以我不问了,我只听你的便是。”
江虞见着她坚毅的神情,有这么一个无条件信任自己傻子,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懊悔,“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