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通道一侧上方的山顶上传来司徒漠野的声音:“钟玄通,你真卑鄙,堂堂幻魔教竟然要靠无辜百姓做挡箭牌,日后传扬出去难道不怕被人耻笑?”
钟玄通哈哈大笑道:“老夫可不在乎这些,有胆的就把这些老人和小孩一起砸死,否则废话少说。”说着下令手下将石门轰开,因有老人和小孩混杂其中,飞刀门弟子一时犯了难,只能眼睁睁看着幻魔教的恶徒一点点把石门轰开。
司徒漠野目光坚毅道:“弟兄们,今日一战关乎飞刀门生死存亡,所有人听令,随本掌门撤回大殿全力御敌。”说着领着所有飞刀门弟子朝本门大殿掠去。
钟玄通率领手下兵马攻破通道后畅行无阻的杀到飞刀门大殿广场上,只见司徒漠野、计少谦、卫志海领着所有飞刀门弟子一字排开严阵以待。
钟玄通眼中杀意汹现道:“蠢货们,如今没有天险倚仗,看你们拿什么来阻挡老夫。”
司徒漠野道:“钟狗贼,你别太自信过头了,今日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钟玄通道:“好,本教主今日定要将你这飞刀门杀个鸡犬不留,也让你见识见识本教主的手段。”说着大手一挥,命令手下兵马朝飞刀门弟子冲了上去,一场恶战已是箭在弦上。
话说二头,且说易清风等人得知钟玄通北上欲铲除飞刀门后便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朝白象山赶来,经过十数日疾行众人终于抵达了大西村村外。眼看还有几里路程便是飞刀门范围,一路人并未遇见幻魔教教徒踪影,这让众人有些担忧。
巫仁梁道:“莫非我们来晚了一步,钟玄通那个狗贼已经得手了?”
项晨道:“呸呸呸,可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依我看飞刀门不是省油的灯,钟玄通那个狗贼未必能轻易得手。”
易清风道:“最好我们来得还不晚,若是这样都让钟玄通那个狗贼得手了,那老天就太没眼了。”正说着,村口有一群村民正聚在一起,看起来情绪激动似乎在争论着什么。
杜漫天道:“走,我们上去问问情况如何。”说着一马当先的掠了过去,易清风等人则紧随其后而来。
杜漫天上前施礼道:“各位乡亲,在下打听一件事,不知近日大家可否见过幻魔教的人从此地经过。”
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道:“实不相瞒,幻魔教的恶贼在我们村驻扎多日,今日一早这些恶贼押着我们村里的老人和小孩朝白象山的飞刀门去了,我们大伙现在正在商议要不要杀过去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呢。”
杜漫天大惊道:“各位乡亲切不可意气用事,我等乃是武林中人,正打算要去相助飞刀门共同抵挡幻魔教恶贼,你们放心,我等定将村里的老人和小孩平安救回,你们在家中等待即可。”说着与易清风等人火速朝着白象山掠去。
正当众人拼命赶来之时,飞刀门和幻魔教的厮杀已经斗得如火如荼。双方皆欲置对手于死地,所以出手毫无保留,只见偌大广场上杀声四起,刀光剑影汹现,时不时有人被砍翻在地,场面甚是血腥。
不过最瞩目的当属钟玄通以一敌三力战司徒漠野、计少谦、卫志海的好戏,十数个回合后双方棋逢对手,谁都没有占到对方便宜。钟玄通虽未占得上风,不过手下的洪天举、向洪宇等人领着一众教徒可把飞刀门的弟子杀得节节败退,他喜上眉梢道:“蠢货们,你们都看到了吧,本教主言出必行,今日定要血洗飞刀门。”司徒漠野眼含怒火道:“狗贼,你别做梦,我飞刀门弟子个个铮铮铁骨,就算死也要拉你们做垫背。”
计少谦见飞刀门弟子战况吃紧对着卫志海道:“师弟,你先去助飞刀门弟子一臂之力,这里交给我也司徒掌门。”
卫志海道:“是,掌门师兄。”说着飞身朝一边正与敌军斗得不可开交的飞刀门弟子掠去。
钟玄通恶狠狠的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么老夫就给你们点厉害瞧瞧。”说着体内真气全力催动,祭出了“魔化”杀招。只见一只身高足有丈余,青面獠牙的魔怪赫然出现,魔怪怒喝一声,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朝着司徒漠野和计少谦扫来,只见一道足有十丈高的罡气呼啸而出,司徒漠野不敢怠慢,身体飞退的同时,双掌左右开弓接连拍出数道罡气迎了上去,计少谦则挥动手中长剑劈出数道巨大剑影抵挡,一阵轰爆声传来,司徒漠野和计少谦被钟玄通的强力一击轰得连退数步。
钟玄通一击占得上风怒吼道:“蠢货们,胆敢与本教主为敌,只有死路一条,受死吧!”说着巨大的双拳上黑气涌现,突然他庞大的身躯猛的跃起,同时双拳各自轰出一记如小山般大小的拳头虚影朝着司徒漠野和计少谦当头砸下,司徒漠野心头大骇,紧急使出杀手锏“飞刀阵法。”
只见无数飞刀虚影如雨点般出现迅猛无比的迎了上去,与此同时,计少谦也使出全力抵挡,只见他冲天而起,高举着手中长剑劈出一道足有数丈高的月牙形寒光迎了上去,又是一阵轰爆声传来,钟玄通的强力一击被两人艰难挡下。
不过“魔化”后的钟玄通战斗力大增,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杀人机器一般,接下来的攻击一招强似一招,打得司徒漠野和计少谦两人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十数个回合过后,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场面看起来已是十分凶险。
面对如此不利局面,司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