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毫无动静。
希允年真是做着千秋大梦,睡得香甜。
阮屏画慢慢抬起头来,微敛柳眉,眼中伤痛一晃而过。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允年安静沉睡的脸,“这怎么可能,定是我呀!”她痴痴迷迷地看着允年,就要伸手去摸她的脸。还一边动情道,“是姐姐来看你了呀,你怎么不醒来呢?”
荻秋实在是不痛快,去他的,明明那句‘秋儿姐姐’是自己与小凤凰之间的爱语。这个阮屏画算老几?立刻捉住了她的手。“你什么资格再碰凤首?”阮屏画细声道,“这一定是弄错了,我要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我看不必了!马上给我下去。”荻秋指着下方,“那边有位置。你随便坐吧。”
于是风姿卓越的阮屏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看见了那么多佳人坐在大殿中,又为什么各个面露愁容。她心中怅惘,又斗不过荻秋,只能是有些落魄地走下台阶,加入了‘非心意相通’的小组,一起失落去了。
“真是够了!”
季贤殊苦着脸,想笑又不敢笑,“荻神官,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