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仙不依不饶无理取闹地发问道:“王哥,万一咱们就是再闹,他就是不搬家,那咱们怎么办啊?”
“大仙兄弟,没那么多万一的,经过高兴利那件事,据我所知,他安丛进已经胆怯害怕了,这两天正在寻找院落,准备搬家的,只要咱们再坚持一下,闹他个三、两天,他就会乖乖搬家的。”那扮相阎罗之人安慰道:
张大仙不解地问道:“王哥,金哥,到底因为什么要咱们装鬼闹腾安府呀?”
“大仙兄弟,这个问题我不清楚,回答不了你,我也只是奉令带领着大家执行而已。在说这个问题也不是咱们该问,该知道的事,你最好不要打听也不要问,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操那多心干什么。”那扮相阎罗之人冷冰冰劝说道:
“王哥,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顺口随便问问而已。”张大仙自讨没趣道:
“我明白,好啦,快准备吧,金二哥,马上就来了,我迎他一下去。”那扮相阎罗之人说着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话说站在房屋窗台外偷听的福居,洪大鸣二人一见那人向屋外走来,急忙闪身便离开窗台,躲避到黑暗的角落里静观其变去了。
那人出了屋门,站在门前四下寻看了一番,眼见漆黑的院内静寂无声,并无什么意外情况后,抬腿便向前院走去。
福居二人面对着那人的离开,正在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之时,时候不是太长久,一阵模糊的交谈声,便伴随着由前院往后院而来的脚步声慢慢清析地传了过来。
“、、、、、、”
“季明,你也太胆大了,就这把大门一插,前后两个院连个岗哨你都不放啊?”
“没有的,金哥,我过来时,小毛他们两个才进屋的。”
“季明,我可给你说,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而疏忽大意。万一让别人发现咱们在装神弄鬼搅闹安府之事,传到安丛进耳内的话,咱们之前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放心吧,金哥,兄弟跟你这么多年,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对于这件事,我敢保证,决不会出任何错的。”
“兄弟,那样是最好,哎哟,疼死我了,什么东西啊,竟横在路上啊,你们也不清理一下,这不害人嘛?”
“金哥,今天刮大风时,一根大树枝刮断在这院中间的路上了,我们还没来得及清理,也忘了告诉你,没想到您正好撞上了,金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你们也真是的,明知它当碍,为何不把它移开呐?”
“金哥,我们还当没什么事呐,实在大意了。”
“季明,做事之时,千万不能这样的,只要发现苗头,必须将它们消灭在萌芽之中,不然,千里长堤,必将坏于蚁穴的。”
“金哥,小心脚下的门槛。”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很快便走进房屋去了。
且说躲避在角落的福居、洪大鸣二人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来人面目,但对来人的谈话声音却听来有些熟悉,当看到来者就一个,且与迎接之人一前一后走进房屋后,急忙起身便向窗台扑看过去。
在说那二人进得房门后,那来者当看到大家都已收拾准备利落,自是高兴,随即便向屋内的众人便发了话,“弟兄们,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金哥,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保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
“准备好了就行,今天我来是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的,那就是安丛进已经决定明天要搬家了,只要大家今晚再努力一下,事情就可成功,你们就可解脱了。只要大功告成,大家尽管放心,我不仅言而有信兑现承诺,而且还会重重奖赏大家的。”
“那我们在此先谢谢金哥了。”
“好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出发吧。嗳,弟兄们,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们,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们行动上不仅要越闹越凶,而且自身上还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露出自身马脚而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决一有什么不好的苗头,在此我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而后处理干净,明白不?”
“放心吧,金哥,我们已经闹了这么多天了,所有的细节都已熟识,决不会让别人觉察到咱们所做的这一切,而功亏一篑的。”
“好,你们出发吧,”
那二人说着便头前而走,后跟着众人鱼贯而出离开那所房屋,趁着夜深人静走出那个院落向安府而去了。
回过头话说躲闪在窗台外的福居、洪大鸣二人当发现这一切都是金二莱幕后一手操纵时,心里虽然倍感诧异吃惊,疑惑多多,由于双方力量悬殊太多,但也没敢立刻采取行动,进一步去打探他们的目的。当看到金二莱他们要出门时,自深怕发现自己的行踪而打草惊蛇,急忙闪身便离开窗台,躲避到房角黑暗处,眼观他们一行离开后,二人随即便无声无息沿着原路离开了那个无名院落,且纵身跃出院墙来到了大街上,疑团莫释的洪大鸣眼见安全后,随即便开口询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来。
“福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金二莱为什么要派人装神弄鬼闹腾安府呀?”
“大鸣兄弟,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才晓得这幕后指使人是金二莱呀。”
洪大鸣诧异地惊问道:“怎么福哥,你也是刚知晓这一切是金二莱所为呀。”
福居苦笑解释道:“可不,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