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本以为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字,对方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知难而退,跪地求饶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他竟色胆包天,不仅不退,反而知难而上,只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也,刹时,怒吼着“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给脸不可脸,那就怪不得我了,”挥动拳头便快如闪电般打杀了过去。
那军官鼻直口方,个头与福居相当,也是七尺长的身材,岁数却比福居年青多,眼见福居打杀过来时,自不退让,挺身举棒便迎打了上去。
刹时间,双方便丢开架子,各施平身之本领,尽力在这个废墟里面相斗开来。
两人一来一往,一去一回,斗杀了有十多回合后,那军官虽然手持木棍,占据着有力之形势,便脚步便有些零乱,便有些心余力绌、力不从心了,眼见再行斗杀下去,只会凶多吉少,刹时,不等败局显露出来,卖了个破绽,拖了木棍,便向外逃去。
福居又岂容他逃回报信去,大叫一声“那里逃,”便快如闪电般追赶了过去,追赶中顺手从墙壁上抓起一块半截砖头,便狠狠掷了过去。
那军官急速奔走中,自是不备,着砖后,自不由己地‘扑通’一下,便趴在了地上。
福居飞步上前,一脚踏着其后背,抡起拳头,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乱打起来,三下五去二,结果了那人的性命后,随着将其身上帽子及外衣等一切脱了下来,而后,将尸体拖到一度摇摇欲坠的土墙下,伸手推倒了土墙,将其掩埋处理好一切后,这才拿了衣帽,回头来看那姑娘去。
那姑娘见其走来,自是感激涕零,急忙便上前拜谢来,“恩公,谢谢您救了我。”
福居相劝道:“姑娘,小事一桩,这不算什么的,你叫什么名子,家住哪里呀?”
“恩公,我小名叫春艳,家就这南面不远的地方。”
“春艳姑娘,那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啊?”
“恩公,外面乱得很,到处都是官兵,且他们个个象疯了似的,自是遇人就抓也。”
“如此这么说的话,眼下你还不能回家呀,万一被他们遇上的话,还会被抓走的。”
“是啊,恩公,如果让他们见到我的话,还会抓我到兴圣宫去的。”
“即然这样,看天色,现在正是下午申时时分,你暂时就先在这里避一阵子,等天黑了,外面一切都安全了,你在回家也不迟的。”
“行、行、行,那我谢谢恩公了。”
“用不着谢的,你随我来吧,我给你安排个地方,免得有人进来,发现了你。”
福居说着将春艳安排到自己刚才休息的地方,躲藏后,决心立刻营救妻子的他则随机穿上刚才扒下的衣服,抬腿便向寺院的大门口走了过去。
寺院的山门虽然依然还在,但已没有往日的风光了。福居为防外面有官兵看守,先藏身在山门边,对外观察了一番后,当发现山门前街道上,冷冷清清,寂静无人,并无任何官兵巡逻看守时,这才放心大胆地若无其事地出了寺院,抬腿往东向兴圣宫方向走去。
街道上,除偶尔有三、五成群的兵丁,如走马灯似的,来去匆匆外,自是在无其他任何人了,至于街道两边的商铺,开门营业之家,自是了了无几也。
福居不慌不忙往东行走去了,行走的途中当看到那些官兵们巡逻的官兵与己擦肩而过时,由于自己着装与他们无二,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与怀疑时,提着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去,原本还有些担心的他此时自更加胆大自信了,为了摸清妻子的关押之地,以便好深夜营救,于是乎,他便径到兴圣宫来。
兴圣宫,原本为魏州府舍,李存勖当年扯旗称帝后,为了显示皇家威严庄重,于是,便将自己的居住地,魏州府衙作为宫殿,升为了兴圣宫,然而,实现上还是魏州府衙也。这魏州府舍虽然只是一个府衙,但由于李存勖已经将其升格为了兴圣宫,作为了自己的宫殿,防守戒备自是严格也。
话说福居走到兴圣宫的大门前,当看到那些虎势眈眈、人高马大的宫门守卫们,对每个进入兴圣宫的人,都要严格检查时,自让他有些沮丧、失望也,怎么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他自不甘无功而返,随机便在兴圣宫的大门前踅转来,当他发现那些看门的守卫们对那些四面络绎不绝的押送女子进兴圣宫的官兵们,不仅不严查细问,而且自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时,自是心喜,刹时,一个大胆的想法顷刻之间便在脑海里生成了,当他看到又有十五、六个官兵押着七、八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女子,正往兴圣宫里押送时,随机便毫不迟疑地快走跟在了他们的队伍后面,向兴圣宫里走去。
最后面那个兵丁当眼见有人跟随在自己后面时,自是诧异不解,随机便问了过去,“嗳,哥们,你跟在我后面干什么呀?”
福居闻言,快步便追上了他,故作糊涂地问道:“哥们,你问我呀?”
那人抬头四看了一下,道:“是啊,不问你,问谁呀,这周围还有人嘛?”
福居编筐窝篓道:“哥们,是这样的,昨晚我和几个哥们赌钱时,一个哥们赌输了,欠了我一笔钱,说好今天给的,今天我来拿钱时,不想,那些守卫们,因我无事不让进,故此我想跟随你们进去拿钱,哥们帮忙一下,你放心事成之后,决对亏不了你的。”
那兵丁明白后,又闻有钱可捞,立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