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瑭道:“桑爱卿,话虽如此,可这开封是不能和太原相提并论的,那太原什么地方,这开封什么地方,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如果被包围的话,想走都走不的了。”
桑维翰道:“皇上,这开封是无险可守,可现在你所掌控的一国之力,他张从宾现在虽然气势如虹,杀气腾腾,势不可挡,但如同秋后的蚱蜢,蹦咋不了几天的,事情定会好转过来的。要知这天下您刚刚坐下,人心正慌慌不定之时,如果您轻举妄动,现在就往太原而去的话,军心定会大乱的,到那时,不仅江山不保,而且性命也会不保的。”
石敬瑭担心道:“桑爱卿,话虽如此,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张从宾势不可挡,攻杀包围过来的话,那咱们不就全完了。”
桑维翰叩头劝说道:“皇上,这开封城虽说咱们不好防守,但他张从宾也不好攻打的,一马平川,更利于咱们射杀他的。在说,现在你已经管控天下,手中又不是没有兵马可调,只要传出圣旨,就会有救驾之人的,千万不能离开这开封城的,你就相信我吧,咱们决对可以战胜他张从宾的。”
“这、、、、、、”石敬瑭眼见其讲得在理,沉思了片刻道:“那好吧,即然如此,那我就暂时先等几天,如果不行的话,在走不迟,可眼下,咱们怎么办?”
桑维翰出谋划策道:“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速调奉国都指挥使侯益,以及护圣都指挥使杜重威二人带兵征讨,不就完事了嘛。”
“行,那我这就传旨去。”石敬瑭说着换回朝服,便急急忙忙往大殿上发布圣旨去。
话说护圣都指挥使杜重威,乃朔州人,其妻石氏乃石敬瑭的妹妹,他本是个无才无德,不懂将略的一个混混儿,凭借着裙带关系做上了高官,掌握了重兵,当接到征讨张从宾的圣旨后,心中自是高兴,为了崭露头角,拔得头彩,自不等侯益到来,指挥着手下禁兵便杀气腾腾、气势汹汹地向汜水关杀去。
且说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杜重威带着手下兵丁一路上吹拉谈唱,大摇大摆、耀武扬威,欢欢喜喜到达汜水关前,面对着紧闭关门,城墙上严密的防守,决定休息一下,明日再行攻城后,随机便在关前,安营扎寨住了下来。
话说张从宾在汜水关里正和手下将官商议择日进军开封之事,猛然闻知石敬瑭的妹夫杜重威带人来到汜水关,并已经在关前安营扎寨住了下来时,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不敢大意,为了不打无准备之仗,随机便登城查看杜重威的安营扎寨情况去。
话说张从宾本事虽然不是太高,但对于行兵布阵,自还略知一二。当看到杜重威的营寨里,乱七八糟,横七竖八,杂乱无章,参差不齐,前后左右,皆不能相顾时,心头不由得暗笑起来,‘杜重威,杜重威,你这个大草包,想给爷斗,你不行的,今夜我就让你的好看。’刹时,下得城墙,立时便让伙房准备起战饭去。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是夜三更时分,张从宾趁着更深人静之时,打开关门,带领着手下队伍,便悄无声息地走出汜水关,向杜重威营地摸去。
且说张从宾带领着偷袭的队伍,悄无声息摸到大营门口后,指挥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杀上去砍杀掉站岗值勤门卫后,为了扩大声势,随机便大喊大叫着,即是放火,又是杀人地,指挥众手下向大营里冲杀了过去。
且说杜重威正和在路上找寻而来的五、六个妓女,一边喝酒,一边乱哄哄、闹腾着,忽闻喊叫撕杀声,自大吃了一惊,当猛然得是张从宾带人前来偷袭劫营时,脸色自是大变,心慌意乱的他自也不组织兵力抵抗,更不管他人死活,在众侍卫的搀扶下,便慌慌如受惊兔子,急急如漏网之鱼般,慌不择路地向东逃去。
其手下众将官见之,自也无心在组织抵挡抗拒,立时便丢盔弃甲,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般,慌不择路、饥不择食,溃不成军地急急往东而去。
且说张从宾以偷袭之方法,将杜重威他们杀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后,随机便一口气又追出了三十多里,看其彻底土崩瓦解,一败涂地,溃不成军,一时半会,无力在组织反击后,这才放心地停下了追赶的脚步,班师回汜水关庆贺去。
话说护圣都指挥使杜重威在众侍卫的轮流搀扶下,一口气便逃到了管城县境,眼见天色大亮,探知张从宾他们已停止追赶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停下了往前的脚步,随机便令手下举起帅旗,招集溃散逃亡下来,那些狼狈不堪的众兵丁来。
那些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逃往各地的众兵丁闻讯后,便纷纷投营报到去了。
话说杜重威经过一天招集,眼见手下兵丁不仅丢盔弃甲不说,而且兵员还损失了三分之一时,心中自是非常心疼,急忙但将情况奏报了上起,朝廷为其补充一切后,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也不敢独自在往汜水关攻打张从宾去,直到侯益带兵到来,这才跟随其后,向汜水关进发过去。
侯益得知杜重威之事后,心头虽然对其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