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话说杜重威原本以为自己双管齐下,左右开弓,前后夹击之下,定全抓获福居的,自万万没有料到当两方相见时,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让他有些懊恼也,不甘心的他着人封锁着路口,不许任何人进出后,随机便亲自带人又往里面搜寻去。
天,随着落日的西坠,倦鸟的归巢,渐渐由明变暗了。
且说杜重威当催马带人一番东寻西找,仍然无有任何收获时,心头自是诧异不解,当他站在高处里,借着渐暗的暮色,看到坐落在茂密丛林中的寺院时,怀疑之心不由自主便冒了出来,沉思忧虑了片刻,随机带领着人马,便向少林寺赶了过去。
话说杜重威带兵到达了寺院山门后,当看到山门已经关闭时,气势汹汹的他随机便派手下侍卫亲军王能上前叫喊起寺院的大门去。
那王能得令后,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即是打,又是踢地叫喊起来,“开门,开门,快开门,在不开门,爷打杀进去,定会要你们的狗的命的。”
看门的僧人自还没有休息,猛闻急促的砸门叫喊声,连忙便从房里走了出去,叫喊着“来啦,来啦,来啦,”便打开了寺院的大门来,当看到寺院的山门外,黑呼呼皆是手持刀枪剑戟的兵丁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禁不住便问了过去,“官爷,天都这班时候了,你们此时到我们寺院有什么事啊?”
目中无人的王能不可一世地厉声道:“臭和尚,快去通知你们的主持方丈,告诉他,我们家杜大人到了,让他速前来迎接。”
“是是是,官爷,您少候,我去去就来。”那僧人连连答应,转身便向方丈报告去。
话说主持法正忙完福居剃度之事,刚回到方丈室,猛闻禀报,得知来人乃石敬瑭的妹夫杜重威,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此事怠慢不得,换了件外衣,引着首座,侍者,及寺院众僧,便往山门那里迎接去,当他出得山门,看到外面灯火通明,杜重威在其手下众兵将的护卫下,稳坐在山门前时,急忙便上前见礼参拜道:“贫僧法正,参见杜大人。”
杜重威目空一切、不可一世道:“法正,你就是这少林寺的主持嘛?”
法正不亢不卑道:“回杜大人的话,正是贫僧。”
杜重威趾高气扬,耀武扬威道:“即然是你,那我来问你,你们寺院里,在刚才有没有进去一个我们正在捉拿的钦犯啊?”
法正理直气壮道:“回杜大人的话,我们寺院里除西院里有十多个香客外,其余皆僧人,根本没有杜大人所抓的什么朝廷钦犯的。”
杜重威不相信地问道:“方丈,此话可是真的嘛?”
法正道:“当然是真的,要知我们出家人是从不打诳语。”
杜重威故意诈骗道:“是嘛,那为什么会有人向我报告,说我们所追抓的那个钦犯,逃进了你的寺院里,这怎么解释啊?”
法正眼见杜重威不相信自己的话,一心想要搜寻寺院,自也无可奈何也,坦然道:“杜大人,嘴是在别人身长,是方、是圆他们想怎么说,我是做不了主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这我也没有办法的。”
杜重威冷笑道:“法正,对于这样的事,你没有办法,我有办法的。刘剑,赵恒?”
“大人,下官在。”领队刘剑,赵恒二人闻听叫喊,自不敢迟缓,急忙闪身便从队伍里走到了杜重威面前,抱拳领命去。
杜重威随机当面吩咐二人道:“你们二人听好了,现在立刻带兵进寺院搜查去,对寺院里面的有发之人,不管男女老少,统统给我抓过来,一个都不要留,对于抗拒抓捕,反抗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处斩,格杀勿论。”
“得令,”刘剑,赵恒说着,起身便指挥叫喊手下兵丁去。
法正见之,急忙大叫着“且慢,”便一步冲到山门的正中间阻止进入寺院去。
刘剑,赵恒二人亮刀挥手正要带人往寺院里进,猛然见之,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不由自主便停住了脚步,一时间,竟不如何才好了。
杜重威猛然见之,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立时便椅子上站起了身,一脸怒色地斥问道:“怎么啦,主持法正,你想对抗朝廷嘛?”
法正恭敬道:“杜大人,贫僧就是有十个胆,也决不敢和朝廷对抗的。”
杜重威恶狠狠地问道:“即然不敢,那你为何,却要阻止我们进院搜查呀?‘
法正道:“杜大人,我不是阻止你们进去搜查,而是觉得你这样做有些不妥吧,要知道我们这寺院,它不比别的地方,里面皆神像什么,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搜寻,万一毁坏了怎么办呀?”
杜重威怒声恶狠狠道;“毁坏了怎么啦?不就几个泥胎神像嘛,法正,我实话告诉你,别说搜寻中毁坏寺院中的神像了,就是你整个寺院,如果胆敢和我大晋军队对抗,我不仅杀光寺院里所有的僧人,而且还要放火烧了这个寺院,将这个寺院夷为平地的,你最好知趣点,赶快把路让开,否则,我要就不客气了。”
话说主持法正针对杜重威一个人的话,自是并不害怕,可他所面对的是杜重威身后,那上千人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军队,心里自不由得便胆怯了三分,虽然他知晓寺院里百十号僧人,一大半僧人会些功夫,但对于百倍于己的官兵们,自也深深知道,仅凭自己一个小小寺院,上百口人,是对抗不住上千人,全副武装的军队的,沉思片刻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