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起来的刘号慌慌张张边弯腰提着鞋子,便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边见礼,一边诧异地惊问道:“王爷,大清早的,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石敬赟怒声斥问道:“刘号,昨天万安寺的情况,你是怎么调查的,为什么赵扬他们进去时,里面的情况与你报告的不符啊?”
刘号猛闻,自是一头雾水也,诧异不解道:“王爷,您这话从何说起呀?”
赵扬生气道:“从何说起,刘号,我们刚从万安寺那里回来,皆因为你探听来的情况与实际不符,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还好意思问从何说起。”
刘号理直气壮驳斥道:“你胡说,怎么不准啦,你别不是打不赢了,让人跑了,没法向王爷交待了,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可告诉你,那万安寺庙里面,就四个庙祝,并借住六个和尚的,别的没什么人的,如若不信的话,现在咱们就可以到那里当场验证的。”
且说石敬赟面对失败,正无招无式,不知对这件事如何处理之时,猛闻刘号之话,一条毒计,刹时,便从心底生了出来,随机转身斥喝道:“好了,你们两个不争了,赵扬,你立刻集合,咱们速到万安寺去,我就不信杀不了他们。”
赵扬闻言,不敢迟疑,立刻集合手下队伍后,随机便带领着直奔万安寺而去。
天,已经大亮,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自是络绎不绝、川流不息,沿街的行人当猛然看到一队如狼似虎、凶神恶煞的官兵,蛮不讲理、横冲直闯而过时,为免无端生事,自是吓得纷纷左右躲闪也。
话说石敬赟一行到达万安寺后,先行着人包围寺庙后,随着便命手下上前叫喊门去。
且说万安寺内的那四个庙祝正在东面的厨房里,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言谈着官兵不来之话,当猛闻如雷般叫喊敲门声后,心中自立时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吃惊也,沉思犹豫了片刻,年岁最小的那个随机便放下手中饭碗,急忙走出房屋,开启庙门去。
且说那庙祝叫喊着“来了,来了,”伸手打开庙门后,当一眼看到外面明晃晃刀枪闪耀,皆是官兵时,自不由得吓了一跳,但随机便镇定了下来,上前开口问道:“官爷,大清早的,不知你们有什么事呀?”
石敬赟不等手下答话,一步上前,便明知故问道:“你就是这万安寺的庙祝嘛?”
“回官爷的话,小人正是这万安寺的庙祝,官爷,您有什么事,尽管问,小人,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石敬赟立刻追问道:“好,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官爷的话,小人姓李名东升,不知大人到此有何要事啊?”
石敬赟道:“李东升,说来我们是接到有人举报,说昨晚这里发生了打斗抢劫杀人之事,故此特来这万安寺搜查抓人的。”
庙祝李东升道:“什么?大人,这谁报告的,简直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们这是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怎么会有抢劫杀人这事呐?”
石敬赟诧异道:“没有?那别人怎么会凭空举报呐,别不是你们收取了好处,不想承认,而要隐藏他们吧?”
李东升道:“大人,小人虽然下贱,但也知晓什么是好,什么是呆的,您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小人也不敢做那窝藏之事的,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到里面搜啊。”
石敬赟道:“我当然要派人搜了,不搜怎么抓人啊,来呀,给我进入搜,把里面的人通通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赵扬闻令,自不迟缓,带人便冲进了万安寺院,且一进入到里面,便直奔西屋抓人而去。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西面那一排房子,已经空空如野,没有任何人了,大惑不解的他立时便向跟随而到的李东升问了过去,“李东升,这里面住的人呐?”
李东升不慌不忙道:“官爷,你问里面住的人啊,他们呀,早走啦。”
赵扬怒声驳斥道:“你胡说,昨晚我来时,他们还在这里,现在怎么会没有呐?”
李东升道:“官爷,他们真的早走了,这你要不信的话,可以问他们三个嘛?”
石敬赟随着而到后,立时便问了过去,“赵侍卫,怎么回事?”
赵扬直接了当道:“王爷,这里面已经没人了,那六个和尚都走掉了。”
“是嘛,”石敬贇猛闻,自也是吃了一惊,转身当看到在别处搜寻的兵丁押着另外三个庙祝过来时,随机便问了过去,“这里面住的人呐?”
那三个庙祝猛闻后,面面相觑了一下,随机异口同声道:“大人,他们早走了。”
赵扬闻言,自是怒不可遏,立时上前大声斥喝道:“胡说,昨晚三更时分我带人来到这里时,他们还在都这里,并且还杀了我的四名兄弟,现在没有活人不说,连个死尸都没有,分明是你隐藏了他们,不然,怎么什么都没有呐,现在你们最好把他们交出来,不然,我让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的。”
李东升辩解道:“石大人,他们真的早走了,我们根本没有隐藏他们的,我们这万安寺就巴掌片这么大地方,你们不到搜了啦嘛?”
石敬赟问道:“他们什么时间走的,怎么走的?”
李东升道:“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起来,叫他们起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