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老和尚想拖着咱们,等待官兵的救援,你可不能上他的当,咱们快撤吧,”那黄群领不等张元魁做出反应,立刻便劝说了过去。
“师父,我们来了,”就在这时,清净、无尘三人带领着二十多名僧人手持着木棍,也从寺院的后面冲了出来,并随着便在福居的旁边摆好了打斗的架势来。
刘四虎见之,也急忙劝说道:“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时间还长着呐。”
黄群领见之,自是更加担忧,急忙便又劝了过去,“张大哥,别在犹豫了,不然,等官兵到来,咱们想走就来不及了。”
混世活阎王张元魁虽有些不甘,但针对的眼前的情况,自知犹豫不得,刹时,咬牙恶狠狠道:“老秃驴,这次我就饶过你,但你听好了,半月之后,我还要回来的,到时,你若不把粮食准备好,到时,我定然血洗,并放火烧了你这少林寺,撤退,”
黄群领闻令后,自不怠慢,立刻指挥手下抬着那十多袋粮食,便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地分头往外走去。
张元魁自是不甘心失败,刹时间,伸手拿过一个火把,便狠狠地投掷在大殿门前,那堆放好的柴火堆上面去了。
其他那些手持火把之人见之,不用人命令,随机跟随效仿,也立刻便把自己手中的火把,投掷到柴火堆上去了。
那火猛然见到干柴后,立刻‘膨的’一下便烧燃了起来。
福居见之,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一边指挥无尘他们灭火救人,一边挥动手中木棒,便向张元魁等击打了过去。
那张元魁,刘四虎,黄群领等见之,自是边打边退,出了寺院后,自不恋战,借着夜色,随机便如受惊的兔子,一溜烟似的往北而去了。
福居追赶当见了然,净空二人带领着众灾民赶到时,自是大喜,为了增大声势,随机便也虚张声势,大张旗鼓地叫喊起来,“快要,他们往北跑了。”
那张元魁等闻声,还当官兵追来,自是往北奔走得更快更急了。
福居当见山贼受到惊吓,顷刻之间,便逃得无影无踪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停下了往前追赶脚步后,随着便向众灾民言谢去。
众灾民闻知山贼已经逃走,自不由得长出了口气,随着便议论着慢慢回去了。
福居看众灾民回去后,随机也回寺院去,深知山贼如果知晓这次不是官兵前来的话,必不会善罢甘休,必还会前来报复的,自知在这乱世中想要保护寺院不受侵害,除了组织僧人练武自保外,别无他路后,回到寺院后,立刻便将四大班首,八大执事唤到方丈室里,而后,随机便将自己训练僧人的计划全盘端了出来。研究商量起对策来。
众人听罢,刹时,便针对现实的情况,便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商量研究是否可行来,当经过一番商议,确定可行后,众人随机便同意了下来。
次日早上,福居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后,随机便前往大雄宝殿那里去了。
众僧在昨夜之事自已经听说要挑选人员传授训练之事,随着晨钟暮鼓的响起,时候不大,寺院的僧人们便陆陆续续来到大雄宝殿前面集合了。
福居当见全部人员到齐后,随机便可开了言,发了话也,“众位,对于昨晚之事,我想不用讲,大家也都明白的,为了保护寺院庙产,昨夜我和四大班首,八大执事商量研究决定,要挑选一批人员,传授武功,以来保护咱们的寺院,对于挑中之人,你们必须遵规守则,按令行事,不得妄自尊大,如若有人坏了寺院清规戒律,轻者劝导,重者则将驱出寺院,下面就由清净,了然,了空,无尘,净空五人来挑选,你们开始吧。”
“遵命,”清净五人答应着,立刻转身走进横竖成行的队伍中,随机便对新加入的以及原先的,进行挑选起来。
众僧针对昨晚之事,自是气忿难平,为了保护寺院,纷纷声言加入也。
清净五人经过一阵精挑细选,不大功夫,便在百十多僧人中,选出六十名年轻人来。
福居将他们领带到寺院后面后,先一番文德教育后,随机从头便言传身教,手把手地向六十人教授起十八般武艺来。
六十个僧人由于头次接触,对武艺自不是很熟悉,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便效而仿之也,经过十多天的模仿学习,慢慢明白练武的方法后,随着便进入到状态中去了。
福居当见众僧入了门,上了路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也,随着便让了然他们指指导传教起武艺去。
且说这日,福居在传授武艺休息之时,与清净几个言谈起山贼最近又在登封县城附近的村子抢劫之事来,猛然想起了张元魁走时的那几句话来,随着便对了然说了起来,“了然,前些日子,山贼进入到寺院时,你不是没有和他们那些山贼见过面嘛?”
了然猛闻,禁不住诧异道:“是啊,怎么啦?”
福居道:“了然,是这样的,你看那些山贼们现明目张胆地前到县城附近抢劫,咱们如不出手惩治的话,他张元魁必还会前来咱们寺院抢劫的,我的意思,想让你前往轘辕关那里,查探一下那些山贼情况,以及他们的老巢具体在那个地方,然后,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