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久远的故事,红莲的心上像是压着块石头一样。“那夫子的原身是什么?”听完帝姬的原身,红莲不由得对夫子的原身产生了好奇。
“我的原身么?我本是一棵菩提树,吸日月精华终成人形。你可知菩提树是最招蛇的?”说完这句话,夫子看了看满脸震惊的小徒弟。
“不知。”听完夫子说菩提树最是招蛇,一个荒诞的想法在红莲脑袋里面出现,“那夫子与白蛇可相识。”
夫子没有回答红莲,只是用他宽大的手轻轻摸了摸红莲的头。如此轻,红莲却感觉如此重。红莲轻轻的摇晃着双腿,想着,夫子如果知道我知道了这个秘密,会不会把我扔下去。
“刚刚你说到龙宣,”红莲的心里略过一丝异样,“是说无始尊上么?”他的名字叫做龙宣么?我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这个秘密可比上一个好多了,它甜甜的。
“哈哈哈哈”夫子看着低着头一脸娇羞的小弟子,“是的,他姓龙,名宣。资质不错,心性更是一流。少时倒是很有几分狂妄桀骜,不过后来,天帝选择他的哥哥当储君,凤容自然也要嫁给龙瑾。他的性格倒是变了不少。”夫子说起他的弟子,倒是一阵唏嘘。
听到夫子说起他的过往,红莲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我不能参与你的过往,却从旁人那里听到一言片语也是极好的,“那他岂不是很恨他的哥哥?”
“不会,他不曾想过争夺。也许,亲情对他来说,很重要吧。“
红莲很难过,红莲又晃了晃悬空的脚,对夫子说,“能不能说点他少时的开心事情。”
夫子又用他的手摸了摸我的头,便说起那几年少年的青衣怒马。
有人说爱情需要时日的沉淀,经过无数时光洗涤,感情才禁得起天长地久。可从我第一次见你便被吸引。凡你一出现,万事万物黯然失色,只能看得到你。一眼沦陷终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逃不掉,我不愿逃。
亢宿内,凤女昏迷了整整三天。床上凤女安静的躺着,三千青丝置于脑后,眼眸紧紧合着,嘴唇苍白,面色惨淡。床边坐着一名男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凤女,生怕错过她醒来的瞬间,只是偶尔换个坐姿。
“龙瑾哥哥,你都坐了三天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一个黄衫女子说道。
“医仙说她快要醒来了,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必须是我。”天启尊上头也不回,仍然是看着凤女。
“医仙一天前就说容姐姐快要醒来了,两天前还是说容姐姐快要醒来了,切,庸医。医仙原话是怎么说来着‘这全靠凤女主上自己,可能下一瞬便醒来’,一说说了三天,还不是自己没本事。今天容姐姐再醒不过来,不把他打一顿是不行了啊。”黄衫女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气焰嚣张。
“胡闹,”天启尊上这才看向黄衫女子,“你又这般乱来,看你姐姐醒了怎么教训你。”
“那也得她醒来才能教训我啊。”黄衫女子泫然欲泣,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许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许是感受到了他们的担忧。凤女的眼皮动了动。
天启尊上噤声,紧紧盯着凤女,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浓密纤长的睫毛微颤,凤女的眼睛缓缓张开,一双美目流光溢彩,为这幅惨白的病容重新添上了颜色。她似是感受到了身旁灼热的视线,原是瑾哥哥在看她。一黄衫女子疾步上前,这是北冥妹妹。
“哎呀,容姐姐你终于醒了啊,”北冥挂上了大大的笑容,“这几天可急坏了龙瑾哥哥。”一看到凤女醒来,没了担忧的北冥便不忘了揶揄天启尊上。
“就你嘴多,”天启尊上看着大病一场的凤女心疼不已。
凤女一醒来便看到两人,他俩定是担忧了很久,便想着起身。这几天躺着躺着,躺得骨头都疼了,她双手用力撑了撑,对天启尊上说,“扶我坐起来。”
天启尊上连忙拿了个松软舒适的枕头垫在凤女身后,扶着她靠了上去。
北冥见此情此景,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直接把那株红莲的莲子取来不就好了,容姐姐何必受那么多苦。你们都不去取,我去取。”北冥挥了挥她细小的拳头,一副凡事我来出头的样子。
“胡闹,咳咳”凤女听得这话不由出声。北冥听得熟悉的胡闹二字,却是更加伤心,容姐姐说连她胡闹,都没有了以前的气势。
生怕北冥再说出什么话刺激凤女,天启尊上说,“所有人全部下去,”又特意看了北冥一眼,“你也给我下去。”
北冥的小嘴立马就嘟了起来,跺了下脚,转身便走。
“不要意气用事,”在北冥即将出门口时,无始尊上特意叮嘱到。北冥听得这话,只是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房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和凤女了。他用手抚了抚凤女身后散乱的头发,说“你这次真的吓到我了,”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