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姐?您的whisky。”抬头空姐递上了那杯琥珀色的饮料,
“我们准备熄灯了,您再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再按铃叫我?”凯萝对她点点头,试着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酒窝空姐关切地看着她,但还是礼貌地离开了。
所以台北是晚上了,下午出的事,abby说会处理,现在…会手术吗?还是更糟?这个想法止不住地跑出来,凯萝像是被人从后脑猛打了一下,咳了一下就哭了出来,她一手抓着酒杯,一手掩住眼睛,胸口的剧痛却止不住,不…不…为什么!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无尽的后悔让她紧盖着自己的双眼,溃堤的泪水却从手里溢出。
稍平静下来,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翻出包包,她不能再哭了,她需要更多面纸。这包包,找什么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