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米晓曦已经无法再思索这香气从哪儿来,或是这香气为何若有若无了,随着他吻得逐渐深入,她的脑中已是一片浆糊……
而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则沉迷的喃语不断,我的曦宝,我的心心,我的r,我的小心肝!
我寒——除了这些,难道他就不能叫点别的?!
你这双眼睛,谁都以为是你强了我
纠缠着檀香小舌,辗转往复的吸吮舔舐,那极蜜的琼浆便让欧阳澈觉得此刻就是极乐世界,这世界里,有他,还有他最可人的曦宝,甚至还有那两个小小的偷听者
想起他们,他不禁放松了对她的紧拥,那深切的吻也瞬时被压抑成轻啄,看着那双被他弄得异常迷离的眸子,终是忍不住轻笑起来……
“呵呵……瞧你这双眼睛,谁都以为是你强了我……”
米晓曦听他这样说,面色一窘,便扭过头去,再也不看他一眼,没想到却又惹来他更放肆的轻快笑意。
“不愿意承认自己很那个?呵呵……我可是你那特殊爱好的唯一受害者啊,你别想赖账哦。砍”
依旧不想理会他的米晓曦,真的感觉生不如死,什么叫特殊的爱好?!
感情她那么好学的想让他飘飘欲仙,也成了怪异一族,嘁!真是不知好歹!
不过,再也没有下次了!
欧阳澈看她依然不出声,甚至还有将那脖颈扭转到180度的决心,心便一阵柔软似水,在那翘鼻上轻轻啄了一口,他嗔道:“就知道装鸵鸟,你丫的这毛病何时才能改哦?”
此话一出,米晓曦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心中的憋闷猛地就翻涌出来,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他得逞了,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给他台阶了,她凭什么就这么轻易的给了他机会!
“我改?!欧阳澈,你有没有觉得你说的这话很有趣?!玩”
一声冷语,轰的一声,就将此刻温馨惑人的氛围震了个粉碎,一下子,欧阳澈的嗓子就像被岩浆烫着了一般,“老婆----”
米晓曦听到这声老婆不仅更可笑了,她倏地从休息室的床上爬坐起来,因着她的起身,欧阳澈也迅速的抬起了身子。
“别这样笑……老婆,我知道你难受,可是能不能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那个必要吗,我想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劝我隐退,给你的曦儿让位?!呵……”
欧阳澈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天知道,他从没有那样想过,就在前几秒,他想的还是只有他米晓曦,想着他们的平凡生活,想着他们可爱的孩子,想着,如果没有那些威胁,他们是不是可以更相爱!
可是,他的小女人却在说:“欧阳澈,你不是说我看得很清楚吗,是,当时我是看的很清楚,可是,我多想问问你,你到底是出于什么,才将一个深更半夜兴冲冲找你去的孕妇拒之门外,并且轰走而后快的?!”
“说啊,欧阳澈,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说我最喜欢装鸵鸟吗,我现在不装了,在你一个人面前,我再也不想装了,你不是我老公吗,最起码,名义上现在还是的吧,还有啊,你现在还是我肚子里两个孩子的血亲爸爸吧,你能不能告诉他们的妈妈,她为什么要经受那样一个惊慌失措,无以为继的夜晚呢,为什么呢,你告诉她吧,好不好?!”
连连问着的米晓曦泪水横流,犹如筛糠的身体在白色床单的映照下生生的把欧阳澈的心劈成碎片!
他从没想到,怒意滔天下的米晓曦是这样的,清眸此时已染上一层血色,不停地往外涌着泪滴,仿佛永无止境;苍白的唇上,被他先前肆虐的齿印依然清晰可辨,呵,他,可真是个罪人啊----
闭了闭凤眸,他的心是纠结的,但最终,他还是深深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这件事,我一开始出于本意,是为了保护你,昨晚我和你说的话,你应该还有印象,我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慢慢站起身,他替床上的米晓曦整了整被子,却被她警觉的盯着,他不禁苦笑起来:“我不碰你,你别怕,我……我去坐在那边,行吗?你睡下吧,宝宝们太累了,你别激动,我会解释的,这件事,我一定会解释清楚的,乖,睡下来,好不好?”
米晓曦看着他的样子,又是一阵揪痛袭遍全身,她指了指床边的沙发,冷冷的说:“去,你离我远点,我现在,一g头发也不想让你碰到!”
欧阳澈的身体僵硬着,连连后退,终于退至沙发边缘,嘭的一声,他就将自己扔了进去,“曦宝,你别这么生气,你这样对孩子,真的很不好……”
米晓曦又笑起来,是谁说的,哀莫大于心死,她现在,算是心死了吧,说来说去,他只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问过她的心情,她的痛楚,甚至于她好不好?!
“你要说便说吧,别的无需多问,如果真的关心,你那晚就不会和你的曦儿缠蜷,所以,请不要再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你自问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你是我的女人,肚子里怀着我的骨r,我关心你,怎么就被说成假惺惺了?!”
吸了口气,欧阳澈才痛楚开口:“我知道我的行为虽然愚蠢,但只要那个女人锒铛入狱,我和你就再无后顾之忧了,我想只要把你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