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当然被虹情发现了,免不了嘲笑她几句,说她跟无尾熊一样,离不开丈夫。
一直到晚餐结束,他都没有打电话来,更别说是来接她了。
站在餐厅门口,千雪犹豫了下,决定询问一下他的意思,然而让她错愕的是,手机竟然进入语音信箱。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难道他出了意外?
千雪倏然一惊,再急忙拨了家中的家用电话,响了好久,还是没人接。
无法掩饰满心的慌乱,她立刻抬手招了计程车回家。
也许他是睡着了。
也许是手机没电忘了充。
一定没事的……
在计程车内,双手在x前紧张合十的她,不断的祈祷着。
车子在居住的大楼前停下。
“不用找了,谢谢。”丢下纸钞,她快步走入大楼。
“陈先生。”她站在柜台前唤着正在记录邮件资料的管理员,“请问一下,我先生回来了吗?”
“楼先生喔?”管理员想了下,“应该是回来了吧!我好像有看到他的车。”
“是吗?”她松了一大口气,心中的大石落了地。
“谢谢。”她满怀感激的道谢,走向电梯的脚步变得轻盈许多。
一定是工作太累睡着了,所以没听到电话声,手机也可能是没电没发现,人既然在家,不会有事的!
进入回到结婚之后就重新装潢,去除冷硬的色调,布置得温馨的房子内,她隐约闻到空气中有暗香浮动。
家里怎么会有女x的香水味?
她平常没在使用香水的啊!
难道还有其他人在?她愣了下。
怎么有客人来,却没通知她?
她纳闷的走过无人的客厅,来到主卧,在y暗的房间内,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人。
“陌啸?”她扭亮了电灯,香水味似乎更浓烈了,“你在睡觉?”
“嗯!”楼陌啸慵懒的翻过身来,除了被软被遮盖的重点部位外,其他皆是全裸。
他没有全裸睡觉的习惯,而且现在还不到十点,他不应该这么早睡的啊!
千雪满心狐疑的走上前,在床沿坐下。
“有客人来?”
“没有。”他回话的时候眼睛是紧闭着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变化。
“但家里有香水味,我还以为是女客。”
“喔!”他这才推翻了原来的回答,“我妹刚来过,应该是她的吧!”
“原来是宇涵。”然而千雪心中的疑问并没有因此散开。
宇涵有擦香水的习惯吗?她平常没在注意,但这也应该表示宇涵就算有喷香水,味道也该不浓才对,然而此刻飘荡的香味十分浓俗刺鼻,让人觉得不舒服极了。
她不想去猜测楼陌啸有可能是在说谎,信任的堡垒一旦崩裂,就不可能回复得完整无缺,故停止追问。
“我先去洗澡。”千雪起身脱掉外套,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待水声传出,楼陌啸这才一跃而起,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瓶不到掌心大,品牌不明的香水。
里头金黄色的y体只剩一半。
真希望能找到第二个你,介绍给虹情!
跟我一样遇到一个值得爱的男人啊!
我们会一直像这样走下去吗?
我觉得我好幸运,能够认识你。
那日在溪头山上,千雪曾说过的话,一字一句流过他脑海。
他的计画已经开始启动,再也无法停止了,然而他一点都感觉不到任何准备收割的快意。
一道急怒涌上,他霍地跳下床,拉开窗子,将手上的香水瓶抛掷夜空中。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x口的激动依然无法平复。
倏地推开仅是掩上的浴门,砰然声响将才刚冲掉身上泡沫的千雪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他怒喊着冲上前来。
千雪吃惊的望着他,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背脊贴上冰冷的墙。
巨掌握住纤肩摇晃,他怒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是表里一致?
为什么她会是害死母亲的间接凶手?
为什么她的笑容如此甜美纯真,心却如蛇蝎狠毒?
为什么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看不出她的真实?
每当午夜梦回自恶梦中醒来时,他流着冷汗瞪着身边酣睡的女人,爱与恨折磨得他恨不得扣住纤颈,亲手杀了她!
把你坏的一面展露出来,让我能更坚定的去折磨你啊!充血的黑眸发狂怒吼。
明明不喜欢小朋友却表现得那么温柔;明明自私残暴却表现得那么体贴细心!如此虚伪的一个人却能绘出比冬阳还温暖的画作!
她是怎么办到的?
“陌啸……”迟疑的指尖抚上暴怒的颊,关心与担忧胜过心中的恐慌,询问的语气温柔似水,“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他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重重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好用力,没两下,两片嫩唇就因为他激情的嚼咬而红肿,甚至被他咬下了一道小小的血口子。
“陌啸……”觉得疼的她想推开他,庞大的身躯却未动分毫。
他甚至吸吮着她唇上的血,直接将她体内的一部分吞入了喉口之中。
“不!”好痛!
千雪费尽吃n力气,别开小脸,逃避他的肆虐。
他瞪着她,目光如野兽般让人害怕。
她惊恐的不敢直视他的眸。
扣住她肩膀的手终于离开。
逼人的压力消失在她眼前,她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