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之中我气喘吁吁地企求饶了我,他哪里知道我是想要多玩一会儿的时间,可是我欲做还休的声音更加大大地刺激了他,我感到他更加疯狂而迅速地c弄着我,他的rb在我的下体不断涨大,仿佛就要被吹涨的气球一样。
我尽量地放松自己,让我最敏感的部位可以稍稍减少一些刺激,可是,他的r棍随着他的兴奋继续涨大,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那涨大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我看到的是一张愈拉愈满的弓,强劲的弩箭随时迸发。
“哦,不…”我不知道我是在企求他轻一点c我,还是求他慢一点到高潮,好和我继续疯狂,可是就在我用力推着他结实的x膛的时候,他巨力地把rb一下送入了我的最深处,我终于感到了在我的r壁的包裹下那强劲的一下一下的跳动,一股烫烫的y体有力地颈口。
我从未感到他的**巴在我里面如此地chu大,随着它有节律的涨大,我同样再也无法忍受,我几乎是在用整个的小腹紧握着他在我体内跳动的部分,随之而来的是我无法抑致的,从rx口经由沾满了两个人y体的y道乃至子g的抽搐。
伴着抽搐,我感到好象就从自己的r壁上,一股热流喷s出来淹没住他的r棍,而在我的抽搐下,他的跳动并未停歇,接着又是几股热流s在我的体内,抽搐随之触电般传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已经找不到了呼吸的感觉,整个人仿佛已经飘升到了半空中,脚趾也在快乐地扭动着,用以排解x感高潮对我的冲击。
几乎是一分钟的寂静,在寂静之中,两个人各自感觉着自己和对方在相互的身体中的颤栗,由极度的紧张突然转入无比的放松中,我无声地体味着自己下体舞蹈的感觉,这跳动持续着由强而弱,和着同样仍在微微跳动的的节奏,把我由疯狂的刺激带入一种平和的满足,一股近乎发烫的热流从我的体内流出,痒痒地爬到我的大腿内侧,在那里冷却凝结。
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双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r房,他抬起身子,r棍一点点地滑离我的身体,我已经再也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当慢慢抽出的时候,我再次感到他对我敏感通道的刺激,在这哪怕最温柔最小心的摩擦里,我仍然觉得身体无可适从,腰酸酸软软,仿佛散了架一般。可是,就在这热热的**巴马上脱离我的洞口时,居然再一次轻轻地把它一点点送回我的身体!
hu涨涨,他非常小心地把它慢慢往我的身体里送,我的y道仍然在刚才痉挛的余悸里,受到这轻微的刺激,又惯x似的再次抽搐两下,这次的跳动虽然细微无比,可是在我已经被玩得彻底死去活来的时候,却犹如夏夜里的疾风骤雨。
此时我的身体早已经没有任何的力量做出哪怕一点点的反应,我象一团飘在风中的柳絮,只能任由把这最后的刺激送入我的身体,然后又从身体的最深处,向我躯干的最末端发散着说不出是痒是软的讯息。
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明白了人为什么会因为极度纵欲而死,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些被lún_jiān的女人可以活活被人干死。在最最极端的体会里,痛苦与快乐原来离的是那样近,而所擅长的就是这样一种危险的游戏。
终于彻底地抽离了我的身体,我的手无力地抱在他的腰上,头沉沉地垂在他的x口,吻着我的耳垂,双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脊背,然后对我低低地
说:“亲爱的,感觉好吗?”
“…………”我说不出话来,唇齿之间滑出嘤嘤的声音。
索着找到我早已被蹬脱的皮鞋,轻轻地帮我套在脚上,我把身子伏在他的背上一动不动。他小心地扶起我,把我从一直靠着的面台上抱下来,当我的脚落在地上的时候,我感到是如此地酸软无力,腿脚似乎已不属于我自己。一只手挽住我的后腰,另一只手胡乱帮我扣上三两个扣子,拥抱了我一会儿之后,半抱半扶地慢慢带着我走出了门口。
外面依旧是空无一人,月亮睁大了眼睛看着清冷的街道和我们两个y男y女,我的意识似乎仍然没有回归自己,两条腿轻飘飘的,两腿之间总觉得还有个什么东西在那里抽c,就象第一次从溜冰场下来,两腿总好象还穿着冰鞋在滑的感觉,反而就不会走路了。
司机们仍然在后门等客,真不明白这一晚到底会有多少夜车。扶着我随便挑了一辆车子,司机故作殷勤地来帮着把我扶进车内,如果不是刚刚和在场,我倒也乐得让这个司机占些便宜,可是到现在这样的状况,除了,全世界的男人对我来讲都变成了微不足道的虫蚁一样。
没有多久,就来到了住的酒店式公寓,下车的时候我几乎已经要睡着了,司机帮着把我从车里拖出,我的外套松散地搭在肩上,门童奇怪地看着我们,跟在后面帮我们提着并不大的行李,当看到他们开门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再也睁不开了。
也不知睡了了多久,隐隐约约我听到了一点什么声音,一股强光撒在我的眼睑上,我被这突然的刺激惊醒,眼睛一时睁不开来,并不在,我用力眯起眼睛,隐隐约约看到窗口站着一个人在用力地拉窗帘,正午的阳光从刚刚拉开的窗帘上正照在躺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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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也不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