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我?花谢了都不肯扔?”
“还讲?我是客也没接一个,为你下血本了!”
“看来是我第一次把姑娘你伺候好了,都不想碰别人了?”
“油嘴滑舌!”
初瑶去推她,筠竹抓住她的手腕,带她到床上去,这次连灯也没有关。筠竹张嘴含住她的□□,她叫起来,也去摸她。待亲的过瘾了,筠竹才起来盯着她,调笑似的问她。
“以后每日给你送花来?”
“是包我?”
“是包你。”
她于是伸长了手去揽筠竹的脖子,唇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
“初瑶。”
“什么?”
“你上次问的,我的名字。”
“姓………?”
“随老爷,姓林。”
“很好听。”
初瑶于是笑起来,再跟她接吻。帐子被扯下来,有些灰的纱。
月光撒进来了。
自那日以后,筠竹倒当真每日差人送花过来,红的玫瑰,粉的百合,沾满露的郁金香,黄艳艳的向日葵。花店老板和曼青家的车夫都混的极熟了,知道那花是宅子里一位夏少爷送给个□□,常常暗笑。有钱人家的包□□总是这样,可这宅子里哪有个夏少爷?明眼人自知便是,话是不敢乱说的。
筠竹依旧常去找初瑶,总和赵曼青一起,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