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热情啊。姐。”葬仪屋双手抱住她,低低笑了起来。
“嗯”通红的双颊显示她醉得不轻。
“既然提前拿了奖励。那就要做哦。”带着诱哄的口气,葬仪屋半扶半揽的避开碎玻璃,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床边。
坐在棺木边缘,叇散遮睁大眼睛仰望对方。
葬仪屋摘去头顶的帽子,前刘海被他拂开,露出了其下的真面目。
可惜叇散遮现在酒醉,无法完全清他的样貌,只是口齿不清的着“漂亮、大美人......”之类的称赞语。
“生可是很想知道驱逐者的身体构造呢。”走到墙边的骷髅旁,把帽子戴在头盖骨上,葬仪屋一边摘下饰物一边着。
“所以......”褪去披肩,盖在骷髅的肩上,“姐要乖乖的哦。”
“嗯。乖乖的。”用力的点了下头,神志不清到一定地步的叇散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卖了个彻底。
“很。”脱掉的两件衣物和披肩都挂在衣架上(=骷髅),葬仪屋笑着走向她。
“白。”面对葬仪屋的身体,叇散遮眨巴着眼睛如此评论。
确实,长年被黑袍所裹住的身躯有着乎常人的诡异苍白。
“那是当然的。生可是英国人啊。”葬仪屋摸了摸她的头发,紧接着毫无预兆的拿着藏在身后的剪刀剪了一撮,原本摸着她头发的手改而接住那截黑发,葬仪屋走到石棺那里,拿起一个和腰间挂链上的挂饰相差无几的银饰,只是上面并没有雕刻年月日和花纹。用来放死人头发的挂饰,如今放进了还活着的叇散遮的头发。如果她还保持清醒的话,得知这个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无力到极致吧。
只可惜,叇散遮依旧是坐在棺木上傻笑。
完成第一道工序,葬仪屋走回去进行第二步。
“您醉得不轻。让生来为您脱衣吧。”葬仪屋阴险的笑着,伸出那双罪恶之手。
“哦。”抬高脖子,叇散遮偶尔眨一下眼睛,大方的让他解扣子。
“这顶帽子也要摘掉。”葬仪屋拿掉帽子的一瞬露出了极为古怪的表情,半晌后才道,“恶魔君还真是恶趣味啊。”
“嗯”叇散遮继续抬头仰望。头顶上立着的猫耳也应时的动了动。
“唔......意外的可爱嘛......”半捂着嘴巴,葬仪屋很客观的评价道,“起来恶魔君的品味也不是那么糟糕。”
“不脱了吗”歪着头,叇散遮不解的问。
葬仪屋忽而一笑,“是生的疏忽,请等等。”
着,葬仪屋就伸手前去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及腿部的双排扣风衣,内里着一件黑色v领毛衣和应有的内衣,再无其他。
葬仪屋的手脚很快,从下腰处往上卷起她的毛衣,紧接着就到大片的裸│露肌肤,怔忪也只是一秒的时间,等毛衣被完全脱掉的时候(叇散遮甚至举高双手配合此行为)他的手也绕到她背后,轻巧的单手解开了那扣子。
“有点冷。”叇散遮本能的向他靠近。
现在两人的上半身都是没有一丝布料的遮挡。所以当叇散遮伸手环抱他的腰间,这种情形就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了。
叇散遮怕冷,所以穿的是长裤。葬仪屋是习惯,除了长裤还有高到膝盖部位的绑带式长靴。
葬仪屋并没有立刻就将她脱个精光。他以极其仔细的认真姿态用双手膜拜驱逐者的身体。他想要了解身为人类的驱逐者到底有哪些地方和人类不同,才能使他们成为驱逐者。
“有点痒......”叇散遮用脸部蹭了蹭他的腰间,那里也有疤痕。
葬仪屋的身体虽然白皙,却布满补丁疤痕。起来就像是被分尸之后再由人拼接起来的一样。
“哪里”留着长长指甲的双手分别在她的前胸和后背滑行。
“嘻嘻~这里。”手覆上滑至腰侧的那只手,叇散遮的话中带着点央求的撒娇意味,“不要挠痒啦~”
“吧。”葬仪屋在将她的上身摸了个遍之后觉得没什么发现,只伸手来到她系着皮带的长裤。
低头着那双过于苍白的手为她脱鞋子、解皮带、解扣子、解拉链,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叇散遮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蹲□给她脱裤子的葬仪屋抬头对她笑了笑,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即使是再诡异扭曲的笑容都不会让人觉得阴森,“再等等。生做完研究您就可以睡了。”
“哦。”即使眼皮叫嚣着要打架,叇散遮还是很听话的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睡过去。
“奇怪......”这是葬仪屋在摸遍她全身骨骼、肌肉、血脉之后所发表的感慨,“和常人没什么两样。难道是内部的不同起来还是需要深入了解啊。”
醉酒的叇散遮本能的又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低温,而是感受到了葬仪屋差点想要解剖她的念头。
葬仪屋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和行为操守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当场解剖的念头,转而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深入”了解。
“呀!”身体被异物进入的触感让叇散遮一下子叫了出来。
葬仪屋很认真的用手指探究她的身体内部。刮、捏、挑、揉,只要是在允许范围内的程度,他几乎都试过了。
抽出手,那上面已经沾上过的晶莹液体,抬头向已经脸红气喘到不行的叇散遮,葬仪屋在她布满水雾的双眸的注视下,轻轻吮住自己的手指。
叇散遮对上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全身颤抖起来。着他松口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