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重伤,未必能够发现的。”山君笑道∶“就是看出来,也不一定会怀疑的。”
镜中夜星、夜月两女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手一同走进九子魔母的房间,只见她脸无血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刚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东担心的事,才没有发生。
“看来,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该死了。”目睹夜星、夜月两女看望九子魔母完毕,便相偕着回房休息后,李向东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念一转,改口问道∶“山君,山口那个老头子在哪里?”
“在里边,丽花和他在一起。”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见他。”李向东森然道。
y狱归来后,尽管李向东去了伏击九子魔母,圣女还是要吃尽苦头,没有片刻是安宁的。
丸尾飞龙的龙涎,好像比三妙发情油还要厉害许多,在这段时间里,可把圣女痒得死去活来,幸好里奈并没有故意为难,待李向东去后,便找来一g伪具,给圣女自行煞痒。
圣女也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来时手上还是握着秽渍斑斑的伪具,当是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里奈分明是一夜没睡,看她的眼睛染着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伫门等候,便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回家了。
下体黏呼呼的感觉可真难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泪地爬了起来,挣扎着下床,预备动手清理。
“你去哪里?”看见圣女下床,里奈嗔声问道。
“我……我去洗一洗。”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说。
“桶里有水。”里奈指着床后的木桶说。
虽说是刚刚起床,但是折腾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气软,下体还好像麻木不巳,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也是举步维艰。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却是x前的负檐,早上r房总是涨满了n,好像变得特别沉里,偷眼看见里奈没有留意,圣女腼賟地动手捧着n子,让x前卧祭吴汏洞,才帐悟机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还有马桶,近日圣女习惯了一有机会,便先行解手,以免无端受辱。
坐在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y狱,怪不得姚凤珠谈之色变,不敢寻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狱,念到自己不论生死都是两难,禁不住又潸然泪下。
解手洗濯完毕后,圣女回到外边,随便找了一块丝帕缠在腰问,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飞魄散,不致被打入y狱时,突然听到里奈欢呼的声音。
“教主回家了。”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块彩帕,交给圣女道∶“快点蒙着头脸,教主要带人前来看你。”
“看我?”圣女大惊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y狱走走瞧?”里奈冷哼一声,手里彩帕盖着圣女的头脸说∶“他还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说也是没用,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把头脸裹上。
李向东回来了。
“教主,可是杀了九子魔母?”里奈喜问道。
里奈一身皮衣,欢喜地迎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李向东寒声道∶“臭母狗跑到哪里?”
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子,呆若木**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r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
“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
“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m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声痛哭,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李向东无动于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呜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