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很是好吃……!”玉芝赞叹道。
“……呀……不要吃……我……!”金娃大声叫喊,感觉比卢海等以销魂蚀骨手折腾时还要难受。
“喜欢吗?”玉芝张开r洞,毒蛇似的舌头围着红彤彤的chù_nǚ地团团打转。
“不……喔……难受死人了……不……!”金娃挣扎着叫,可是手脚锁上了,要躲也躲不了。
“y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玉芝讪笑道。
“不……我不要……哎哟……不要咬……呜呜……咬死人了!”金娃失魂落魄地叫。
“咬痛了你吗?”玉芝抬起头来,吃吃娇笑道。
“不……呜呜……但是婢子受不了……!”金娃不知是痒是痛地说。
“多咬几下,你便会喜欢的!”玉芝又再埋首下去,齐贝似的玉齿咬着娇嫩的r唇,起劲地摩弄着。
“不……饶了婢子吧……不行……天呀……救救我!”金娃给她咬得魂飞魄散,仿如置身水火之中,不知多么的难受。
玉芝没有理会,还把舌头弹进水汪汪的洞x里,又舐又吮,吃个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玉芝才抬起头来,喘着气说:“现在给你破身便不会太痛了。”
“快……快点!”金娃呻吟似的说。
“这是最小号的,看我多疼着你。”玉芝从锦盒里取出一g头角峥嵘的伪具说。
“这么大……!”金娃触目惊心地叫,知道玉芝是要用伪具戳穿那片一生人只有一片的薄膜。
“迟些时,你便会嫌它小了。”玉芝吃吃娇笑,伪具送进金娃的樱桃小嘴说:“舔一下吧,用口水弄湿了它,便容易进去了。”
金娃可没有选择了,唯有含着那g全无生气的伪具,努力转动丁香小舌,把唾沫沾上去。
“差不多了。”玉芝抽出伪具,沿着金娃的酥x往下移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达禁地。
金娃紧张的芳心扑扑狂跳,悲哀地闭上眼睛等待那锥心裂骨的一刻,可是玉芝却不着忙,伪具抵着r洞摩弄,可弄得本来已是春心焕发的金娃气息咻咻,失魂落魄。
“郡主……!”金娃娇喘细细地叫,忽地渴望那一刻快点来临。
玉芝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犹豫,手中一沉,伪具便朝着裂开的r缝捣进去。
“哎呦……!”金娃娇哼一声,感觉一缕暖烘烘的y体汩汩而下,知道已经给玉芝毁去童身,却是奇怪地不大疼痛。
“痛吗?”玉芝让伪具留在金娃体里,问道。
“不……可是……。”金娃喘着气说。
“可是什么?”玉芝问道。
“可是……婢子还是很难受……。”金娃呻吟着说。
“难受吗?那便让你痛快一趟吧。”玉芝点点头,慢慢转动手里的伪具说:“我早看出你是个小浪蹄子了。”
“如此便给这个毒妇毁了,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一块碍手碍脚的薄膜吧,没什么可惜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你不计较吗?”妖后奇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要是能拿下玉芝,有什么好计较的。”李向东笑道:“睡吧,没什么好看了。”
为免给人发现,李向东等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江边,由红蝶出头雇船返回济州,然后潜返魔g,旅途寂寞,最佳娱乐莫如围观李向东施术查看金娃与大档头的动静,遂得以从头到尾,目睹金娃破身的经过。
水上气闷,船舱狭小,众人没能干什么,舟行途中,更是常常查看大档头府中的情形作乐,发觉接连几天,大档头好像新婚燕尔,正事不办,却与金娃作那假凤虚凰之戏,乐此不疲,金娃也慢慢习惯,还开始在变态的畸形里得到高潮。
舟行顺利,两天后,李向东便回到魔g了。
才进门,李向东忽然接到金娃的心声传语,赶忙施术一看,发现大档头换上蒙脸的黑色斗篷,在金娃的陪伴下,进入黑暗的大厅,金顶上人早已在里边恭候,两人落座不久,守卫便领着一个老头子走进厅中,拜伏堂前,好像接受讯问。
“这个老头子是谁。”妖后问道。
“他叫万事通,求见大档头,说是能对付我。”李向东冷笑道。
“万事通?这么古怪的名字,真的是万事也通吗?”妖后奇道。
“迟些时再告诉你吧,让我看看他说什么。”李向东神色凝重道。
“万事通,你是前来投案吗?”大档头在黑暗中发话道。
“大档头,要是您老降罪,小老儿可无话可说。”万事通平静地说:“如果你高抬贵手,小老儿便有办法铲除修罗教,消灭李向东。”
“你知道李向东躲在哪里吗?”大档头问道。
“大档头饶了小老儿吗?”万事通不答反问道。
“你是朝廷钦犯……。”大档头沉吟道。
“虽然小老儿当年是不该贩卖朝廷的情报,但是家兄已受法办,而且与李向东比较,小老儿算是什么?”万事通正色道。
“说出来再说吧。”大档头寒声道。
“好,货卖识家。”万事通毅然道:“修罗教的巢x当在天魔圣殿,要是发兵进攻,就算杀不了李向东,也能使他们元气大伤的。”
“天魔圣殿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就在当日小老儿匿居的原始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