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谨怀回到京中时,就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一倍不止,平日里呱噪的都静了,平日里静的就更静了,他想着这样也算好现象,如今的年轻人都太过浮躁,一出仕就想着要干一番惊天地的伟业,为国为民哪里那么容易,能静下来也是难得。
他回到詹家时没见到小女儿詹铮铮,坐在餐桌上就给詹半壁发了难。
“半壁,铮铮的身体你是最清楚的,怎么能让她在容兰芝那里住着?”
“她和温俪很要好,温俪……去参加吴洱善家的聚会好像吃坏了东西,也有可能谁水土不服,身子不大舒服。”
“噢?”詹谨怀看着詹半壁夹菜,“严重吗?找医生看过了吗?怪不得容兰芝进了京一个电话都没来。”
“没什么大碍。两个孩子要好,手拉着手不肯分开,我看铮铮哭得太伤心,也不忍分开她们,我让我的女管家陪着她。父亲不用担心。”
容兰芝来了,温禧自然不用再住在吴家,她们搬去了从前温翀住的宅子,离詹宅并不远,詹谨怀现在要去看詹铮铮,也只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