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着涌向释放,伴随着每一次,伴随着每一次他进入我身体时的拍击。他在我的身上浑身是汗,他的双手像铁一样举着我的臀。
“就是现在!”他大喊,再次冲进来,把我的身体撞碎成千万片。
他插的更深了些,仍然忍耐着,当他在我身体里终于释放时,他的肌肉颤抖着,我的高氵朝在三次后又一次来临了。
缓慢地,他的呼吸恢复了正常。
饥渴地双手抚上我的身体,他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在我耳旁厮磨道:
“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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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第二次时,他解开了我双腿的束缚,他说在我的腿缠着他时他可以进的更深。即使我知道他比我的经验多多了,我还是想告诉他更深的进入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还好我没说出来,因为在他把我的双腿绕上tunbu,第二次进入我时,他的确插得更深了,而且他碰到了好多我都不知道我有的敏感点。
当他离开床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呼吸了。我的头转向他的方向,尽管这根本没用——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他解开了我的胳膊,把围巾拿下来:“ll,你今天晚上会在我的房间睡觉。晚些时候我会再要你,而我不想麻烦自己穿过走廊去找你。”
他向地板上指了指:“我给你铺好了。”
他疯了吗?他想要我睡到地上?我冲他竖起了眉毛。
“你对我的命令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几分钟后,我就睡死在了他床边的冰冷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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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醒醒。”
刚刚可能过去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钟,我不确定。天还黑着,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还烧着。
“把你的手和膝盖放到床上。”
我急忙爬sh,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半醒着。
“不,”他说,“我觉得你应该靠在你的胳膊肘上。”
我倚在了自己的手肘上。
两只强壮的手揉过我的背部,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你在另一个方式下很紧,但是这样你会更紧。”
该死的他和他那天鹅绒的嗓音。我现在完全清醒了,完全的清醒,还为他准备好了。
他的手伸到我的后背,上移到我的肩膀和胸ru去揉那两只ru首,他给予它们每个一下狠狠地拉拽,然后他的手又下移到我为他跳动的地方,他轻轻地探进一根手指,然后那根手指游移到我的背后,在更紧致的小口周围打着圈。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抵着小口:“有人用过你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同时做好了离开这张床的准备。我可没对“那个”准备好,也不确定是否我会有准备好的一天。
“我会的。”
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绷起来了。
“很快,”他移开了他的手指,我颤抖地释放出呼吸。
很快,也许,但不是今晚。
他把他自己引领到我已经充分湿润准备好的那儿,他的双手搭在我的头上,手腕卷着我的头发。在他的硬挺进入我的同时,他也狠拉着我的头发。当他填满我的甜美感觉和发间的钝痛混在一起,快感就变得太多了,我不禁溢出一声j。
他退出来,再用tunbu又快又狠地撞进去,伴随我发间不时短暂的揪痛。一次又一次,而且他说对了,我这样的确更紧。我可以感受他的每一寸,每一次撞击迫使他进入的更深,也把我的膝盖更加推到床垫上。我抓着床单,把自己的tunbu送的更高来迎合他。他低吟,我感觉到了一种即将释放的熟悉刺痛,我的身体用激烈地尖叫发泄着。或者是我在叫,我分不清了,也不在乎。
edwrd给了我最后一次撞击,我在高氵朝的强迫下崩溃大叫,他很快就闷哼一声,跟着在我身体里释放出来。
我跌在床上喘个不停,我可能已经开始偷偷地打起瞌睡。
在他把我翻过来,用他的臀抵着我的脸时,我终于完全清醒了。
“第四局,ll。”
他已经半硬了,这不是不可能。该死,现在几点了?我转过头去想知道床边是否有个闹钟。
“看着我。”他把我的头扭过来面对他的硬挺,“我才是你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我和我的命令。而现在,我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我。”
我张开嘴,向我的主人展示我有多愿意伺候他。晚些时候,当他在我身体里第四次释放后伏在我身上喘气时,我笑了。
我心知自己把他喂的很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