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一定像我多一些,不受束缚……她不喜欢的事,请你不要逼她。”
苏护忘了问,如果她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事呢?
慕容烟走时没有多说,只留给他一个挺立的金色背影。回答他的,是慕容幸,她留给他的依旧是一个挺立的金色背影。那是带着他一半的骄傲与希望,又渐行渐远的背影,清晰的告诉他:你不必追。
……
“榕儿,别哭。”
“……我没有。”
“你相信我吗?”
“……相信。”
“你愿意一直相信我吗?”
“……你要做什么?”
苏杏深吸一口气,扒着门清清楚楚的说道:“你是我最喜欢的一把刀,一直是,永远是。我要劈开这混沌的天地,谁阻挡我和你在一起,我就要把他踩在脚下。”
那一晚,什么也没留下,只有彼此的约定,甚至连面也没见上。她叫她等,她便等了,她叫她信,她便信了,即使她肉身在荆棘中,心却在那一刻长满鲜花。
不过是为了见苏榕一面。
不论她是否爱上别人,是否和别人发生什么,是否怀有身孕,是否变老变丑……都不重要。慕容幸常常问自己:为什么她们好不容易长大,却是为了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