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住宿时,不得已她把自己的首饰典当了,权作住宿食费。可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半夜里客舍中来了山贼,把所有人的牛马牲畜都给偷走了,也包括阿瑾的坐骑。
一个好心的婆子见阿瑾孤身一人,出外遇到了困难,便对她说她认识一位大善人,愿意领着她,去向那位大善人借点路费。
阿瑾便跟着这婆子走到一家酒楼,里面歌舞升平,鼓乐聒奏,但是,她进到里面就不容易出来了。
原来是那婆子心中起了歹意,骗她到了妓院。妓院的老鸨逼着阿瑾接客,阿瑾奋力挣扎不从。但他们已经对这种情况见多了,对付她这样的女子,伎俩多的是,他们使尽手段主意,终将阿瑾拖下了污水。
阿瑾在那妓院,过了暗无天日的三个多月,一次,趁着看管她的人不注意,逃了出来。妓院的人发觉后追了出来,在街当中众目睽睽下对她推搡打骂,众人围观,却无一人相助。
恰那时郑娴从此处经过,见了后派猎凤过来相问。老鸨道:
“她每天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不知费了我多少银两,今天就想这样逃了?”她又抬手指指阿瑾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