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后看到关谚在对面靠着树睡着了,这么狼狈的样子让梧沫很想笑。
尽量不发出声音,慢慢站起来,活动一下关节,除了受伤的腿以外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觉得口有些渴,决定去找点水喝。
为了避免迷路,果然还是老办法,一边走一边做记号吧,抽出身后的短刀,“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呢?
“我的枪呢!”终于发现了少了什么东西,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枪没了,只剩下短刀还在。刚走了没有几步,又折了回去。
梧沫回来的时候吵醒了关谚,“嗯……你醒了!”关谚瞬间站起来去检查梧沫的伤口,没想到让自己大吃一惊,腿上最重的的伤也已经结痂,幸好昨天出来后将断箭处理好,不然照梧沫的恢复速度,这肉就长在箭上了。于是伸手试了试梧沫的气息,竟然觉不出来眼前的人受过内伤,还就在之前,倒是关谚怀疑两人到底昏迷了多久。
其实只有一晚上,只不过梧沫的体质特别而已,伤势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关谚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而梧沫只是按了按自己的肋骨,觉得没有问题了,从小到大受的伤都是一夜